时再给奴婢道法,恕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真到那个时候,娘子您哪里还有交出道法的时间。”
魏静萱早料到她会有这么一说,道:“你放心,我会将道法刻在地上,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妨碍你们得到道法。”
见自己好话歹话都说尽了,魏静萱就是不肯松口,秀竹不由得沉了脸,“这么说来,娘子是怎么也不肯给了?”
魏静萱毫不犹豫地道:“不错。”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秀竹明白,继续说下去也没用,悄悄瞪了魏静萱一眼,声音冷硬地道:“那好吧,奴婢过几日再来看您。”
见魏静萱不理睬自己,在起身之时,秀竹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到了这种时候,还如此算计人,活该你被皇后算计!”
她以为这句话没人听到,岂知魏静萱虽然说话不顺,耳朵却还灵得很,将那句话一字不漏地收入耳中。
正当秀竹转身准备离去时,忽地耳中传来一阵剧烈的铁链碰撞之声,紧接着被人紧紧抓住,无法迈步,回头看去,只见魏静萱一手伸出栏外,紧紧抓着她的脚,蹙眉道:“娘子这是做什么?”
魏静萱脸庞扭曲地道:“你怎么知道我被皇后算计?”
李季风是被瑕月用计引到永寿宫之事,知道并且还活着的,除了瑕月之外,就只有她,可偏偏秀竹也知道,其中定有古怪。
秀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慌声道:“我并未说过,你你听错了。”
她这个样子,令魏静萱更加肯定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咬牙道:“我听得一清二楚,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秀竹慌乱地道:“我没说过,你快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抓得更紧的手,“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我会放手!”
“你这个疯子!”秀竹喝斥了一句,扬声道:“来人,快来人啊!”
小太监与其他人闻声而来,道:“出什么事了?”
“魏氏发疯了,你们快帮我把她拉开。”秀竹话音未落,魏静萱已是尖声道:“我没有发疯,你说,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她声音一顿,紧接着用一种令人牙根发酸的声音道:“这件事,她戴佳梓鈺也有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秀竹慌乱的说了一句,催促一众太监帮自己把魏静萱的手掰开。
在这么多人合力之下,魏静萱手指被迫一根接着一根松开,在最后一根指头也被掰开之时,她咬牙切齿地道:“若真是戴佳梓钰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