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冷声道:“是吗?那就请忻嫔告诉本宫,你让他去做了什么。”
“臣妾”忻嫔迟疑着没有说下去,她这个样子,令弘历越发怀疑,寒声喝道:“说!”
忻嫔似被吓了一跳,泫然欲泣地道:“臣妾臣妾知道婉妃娘娘很希望十阿哥能够在这次比试中脱颖而出,所以臣妾就让小华子去告诉兄长,让他设法帮一帮十阿哥。”说着,她急急道:“臣妾知错,请皇上降罪。”
陈氏万万料不到忻嫔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间惊讶不已,开口道:“这件事你为何没有与本宫说过?”
忻嫔一脸委屈地道:“臣妾怕娘娘不高兴,所以未敢告之,臣妾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当时臣妾真的没想太多,只是一心想帮娘娘罢了。”
陈氏对于忻嫔的“襄助”大为感动,对弘历道:“皇上,忻嫔也是出于一片好意,就饶她这一回吧。”
锦屏插话道:“只怕这些话只是忻嫔娘娘的托词,事实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陈氏不高兴地瞥了锦屏一言,真是放肆,这里哪有她说话的份,若非弘历与瑕月都在,她非得好生训斥一顿不可。
弘历未说什么,只道:“去传文德。”
在小五领命出去的时候,镶红旗统领刚好带着几个人进来,正是与阿德音交好的那几个人,不等弘历发问,那些人已经一五一十将关于阿德音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唯恐说晚了会惹弘历不高兴。
从他们的言谈中,可以听出与阿德音有交往的,都是一些寻常八旗子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无法辩别出是何人在背后指使阿德音。
“还有其他事情吗?”面对弘历的询问,几人面面相觑,站在后面的一个人,上前一步道:“启禀皇上,奴才记得好些年前阿德音以前曾与一个镶黄旗的人打架,将对方的腿给打残了,当时闹得很严重,但不知怎么的,后来不了了之了。”
弘历敏锐的察觉到这件事有问题,“知道与他打架的是谁吗?”
那人摇头道:“奴才只是无意中听阿德音提起过,具体是什么人他没说。”
弘历见问不出什么来,示意他们退来,御营里的气氛异常凝重,直至文德出现,方才得以打破。
文德进来后,飞快地看了一眼四下,分别向弘历还有瑕月等人行礼,随即道:“不知皇上传召臣过来,有何吩咐?”
弘历木然盯着他道:“今日,忻嫔身边的小华子可有去找过你?”
文德拱手道:“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