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师满头冷汗地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要我救这狗皇帝,休想!”
瑕月冷冷道:“放心,在皇上平安之前,本宫一定不会杀你!”
在方师身上又添了数个血洞时,宫人匆匆奔了进来,看到这副样子,吓得呆在那里,连礼都忘了行。
“出什么事了?”直至知春连问了两遍,他方才回过神来,急忙道:“兆惠将军带了白莲乱党回来!”
听得这话,众人皆是精神一振,胡氏急忙道:“立刻请兆惠将军进来。”
在宫人离去后不久,风尘仆仆的兆惠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有一名中年人,看他的衣饰,应该就是白莲教之人。
果然,兆惠道:“启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臣不负所托,寻到白莲教老巢,而这个人正是白莲教的副教主,他说愿意替皇上解术,只求饶他不死!”
瑕月二人尚未言语,方师已是吼道:“白诚,你疯了吗,那是满清狗皇帝,岂可替他解术。”
被称作白诚的副教主望着浑身是血的方师,眸中掠过深切的惧意与恼恨,“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对皇帝施术,他们岂会派兵围剿我们,现在好了,教派散了,教徒也死了七七,你高兴了?!”
方师难以置信地道:“教主说过,我们白莲教要驱逐满清鞑子,拨乱反正,我一直都是遵照教主的话还有我们白莲教的教义去做,甚至不惜牺牲性命,你竟反过来说我不对?”
“我不管教主说过什么,也不管教义是什么,总之我不要死。”与方师不同,白诚并没有为教派牺牲一切的心思,对他来说,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诚对于方师的喝骂不置一词,只对瑕月道:“是否我教了皇上,你们就会放我走?”
“不错,皇上无事,你也无事,还可得银五千两。”在得了瑕月的应允后,白诚精神一振,道:“那就请松绑,好让我为皇上医治。”
在瑕月的示意下,兆惠替其解开绳子,并自侍卫手中取过一包东西扔给他,打开后,里面的东西与之前方师自怀里掏出来的,大同小异。
胡氏将方师控制弘历发狂,从而令其杀害永璂的事情说了一遍,白诚道:“我知道了,他用了五鬼附身之法,每用一次,就会损耗受术者的精血,以皇上的情况,只要再晚上一刻,就会精血耗尽而亡。”
方师见将自己的术说出来,又急又恨,咒道:“白诚,你要敢解术,必会受白莲教历代祖师的诅咒,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历代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