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后推导啊!我最近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扩展微分和积分的概念,尤其是建立任意阶导数的理论那边。这些工作本身就已经很困难了,我哪里有时间去分心流体力学呢?”
因此,在红魔鬼与亚瑟两个人在契约上扣了好半天字眼后,这位地狱公爵只同意支付一半的报酬。
“纳维先生,科里奥利先生?你们俩没去报告厅参加泊松先生的颁奖仪式吗?”
还不等他回过神来,他便感觉面前的阳光好像被哪个不识趣的家伙给挡住了。
纳维回忆了一下:“科学院里有这么一号人吗?还是说,他是最近刚刚冒头的青年学者?”
因为今天到场的来宾实在太多,不仅有科学院的众多院士,就连隔壁艺术院与文学院的也跑来凑热闹,而前排的座位自然是要留给地位最尊崇的不朽者们的。
更让他感到挫败的是,那份被他捏在手中的论文——《论应用数学分析于电磁学》。
如果仅仅只是被泊松击败,刘维尔或许还没有那么沮丧。
纳维问道:“伱为什么这么说?”
科里奥利也不解的挠了挠头,他试探性的冲着纳维开口道:“您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安培先生他们把钥匙借出去了,又或者是他们曾经带过哪个陌生人去过图书室?”
“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亚瑟说到这里时,台下已经开始响起了阵阵欢呼声与鼓掌声。
正因如此,我才会带着皇家学会的至高荣誉远渡英吉利海峡来到法兰西,来到巴黎。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能够将科普利奖章送交到他的手里。或许对于泊松先生来说,这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荣誉,但是希望他能从中感受到整个不列颠科学界对他最真诚的赞扬与希冀。
科里奥利也来了兴趣:“他的数学功底这么雄厚,弄得我都有点想要拜托他帮忙找出那个我假想中的力的表达式了。刘维尔,你能替我引荐一下他吗?”
刘维尔叹了口气道:“因为我说的那位先生只在图书室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而这半个小时他应该都拿来写论文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在数学方面的造诣也绝对已经达到了一个异常可怕的程度。他绝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数学领域的吊车尾,而是一位拥有挑战科学院数学部院士实力的杰出数学家。
刘维尔点头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但是黑斯廷斯爵士是皇家学会派来的贵客,为泊松先生颁发科普利奖章的就是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