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法术会失灵的。”
这话也对,现场勘查检验箱里各种试纸和试剂、药粉,可是用一次少一点,用完了可没地方买去,必须节约着用。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老头等人虽有些失望,却也知道规矩,忙陪笑着说无妨,又赞不绝口地一个劲称赞司徒策用法术破案,是衙门甚至朝廷的幸事。
说着话,禁卒把王老大提来了,让他跪倒在地。只见这王老大戴着手铐脚镣,脖子上还夹着一副沉重的木枷。
木枷是两块板子合在一起,连着手夹在脖颈处,有几寸厚,沉甸甸的,上面还有暗红色的陈旧痕迹,应该是血迹,也不知夹过多少死囚的脖颈了。
王老大跪在地上,不停低声呻吟着,想是那手铐脚镣和木枷让他痛苦异常。
司徒策直奔主题:“王老大,我们今天提审你,是要再次复查这件案子,希望你如实回答。”
王老大忙费力地点点头:“我……,我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我们会查清楚的。——你先把事情经过详细讲一遍。”
“是!”王老大费力地咽了一声口水,吞吞吐吐道:“那天早上,我娘子哭哭啼啼从外面买菜回来,我就问她怎么了,她说,有几个……,几个人路上调戏了她。我……,我就随口骂了几句,说她……,说她不守妇道,常言道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她卖弄风骚乱招摇,人家也不会招惹她……”
贺兰冰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混账!你老婆被人调戏,你不找那调戏他的人,反倒责怪你老婆,算什么东西?!”
一众禁卒都纷纷跟着骂了起来。
“师爷和诸位不知,”王老大哭丧着脸望了一眼司徒策,“那些人……,惹不起啊……”
“我呸!”贺兰冰更是火大,“惹不起就把气洒在你老婆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
司徒策一摆手,示意贺兰冰不要着急,问王老大道:“那些是什么人?”
王老大不由自主打了个机灵,仿佛听到恶魔的狞笑一般,低下了头。
司徒策和贺兰冰互望了一眼,贺兰冰冷声道:“是不是锦衣卫或者东厂那帮人?”
王老大又一哆嗦,撩眼皮瞧了贺兰冰一眼,才缓缓点头,含糊说了句:“是……,是东厂的番子……”
东厂!明朝最臭名昭著的特务组织,想不到竟公然大街上调戏民女,而且还整得人家丈夫不敢吭声,只敢在家里骂自己的老婆!
司徒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