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年轻小伙子**着上身被捆在一根木桩上,布满了鞭痕,也是耷拉着脑袋,老妇和那小媳妇分别被绑在两个木床上,衣衫褴褛,身上到处都是鞭痕,也是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司徒策已经被怒火烧的全身发抖,但是他知道,跟锦衣卫斗,只能智取,不能力擒。更不能乱来。所以,他转过身,瞧着钟秉直和龙翔,缓缓道:“这是怎么回事?”
龙翔一转身,将负责审讯室的一个小旗一把揪住扯了过来,怒道:“说!谁让你们把他们一家拷问的?快说!否则老子劈了你!”
那小旗吓得全身发抖,瞧了瞧龙翔,又看了看钟秉直,哆嗦着道:“小的……,小的……,这个……”
“你敢自作主张拷打人?而且还打的是帮助我们破案的老农,你这不长脑袋的混蛋!去死吧!”说着,龙翔一掌正中他胸口,打得他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青砖墙上,胸肺骨骼内脏尽碎,两眼翻白,嘴角鲜血泉水般汩汩涌出,跟一滩烂泥似的软倒在墙边,眼见是活不了了。
司徒策心头冷笑,脸上却显出不忍之色,道:“该当问清楚怎么回事,如何下次狠手?”
龙翔忿忿道:“我龙某最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一掌打死他已经算便宜他了,”说到这,转身朝着钟秉直长揖拱手道:“大人,卑职气愤之下,擅自处死这厮,还请大人治罪!”
钟秉直长叹一声,道:“这厮自作主张抓人审讯,把老农一家折磨成这等惨样,那是死有余辜!龙大人何罪之有?”
“多谢大人。”龙翔站直了腰,冷俊目光一扫四周锦衣卫:“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老农一家人放了,赶紧找人来疗伤!一群废物!”
随从锦衣卫赶紧上齐,七手八脚给老农一家解绑。又有人飞一般跑去找郎中来给他们疗伤。
老农一家虽然被打得很惨,但还没有昏迷,刚才的对话他们已经听在耳里,知道是司徒策帮忙,才得以从这场大难中活命过来。老农在两个锦衣卫架扶下,强撑着给司徒策作揖:“多谢……”
司徒策心中酸楚,若不是自己提供线索找到他们一家来作证破案,他们又如何会陷入锦衣卫的毒手,当下长揖一礼:“实在是对不起,我给你们赔罪!”
龙翔赶紧过来:“柳川兄说的什么话,这罪自然应该我们来赔,——老人家,几位,实在抱歉,本官失察,没有约束好手下,让这些畜生将你们带来这里折磨。本官这里给你们赔罪了!”说罢,又是作揖打躬。
审讯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