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妻子,当厨子和当丫鬟的几个女子,都是她几个儿子的女儿,也就是她的孙女,相互之间是表姐妹关系。当然,十四岁以上的孙子都被杀了。
司徒策瞧着那老fù,想起自己的奶奶,禁不住叹了口气,道:“老人家,你这身子骨,只怕连边关都到不了就不行了,也留下吧,帮我照看后园,扫扫落叶啥的就行了。”
老fù大喜,连声称谢,那一众女子更是高兴得匍匐在地,连连磕头。
老fù牵着一个小孩,抹着眼泪道:“老爷,这是老身的小孙子,今年十二岁,识文断字,知书达理,聪明伶俐,老爷身边若没有小厮,能否让他跟着,鞍前马后的当个跑tuǐ,您看行吗?”
司徒策瞧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心中一软,mō了mō那孩子的脑袋,原本是官宦人家公子哥,一旦落难,成了这副模样,司徒策心里很是感慨,道:“好吧,你以后就跟着我。”
“多谢老爷!”小孩跪倒磕头,咚咚有声。
家里多了这十多口人,一下子热闹起来,玲珑挑选的都还很不错,这些人也感jī司徒策改变了他们的命运,都卖力地干活,刻意地奉承,让司徒策陡然多了几分老爷的感觉。
过了半个月,严世蕃再次来到了镇海县。
这一次,他是奉圣旨巡查沿海倭情巡抚身份来的,到了镇海县停了一天,当地官府和东厂衙门自然是忙前忙后刻意巴结,金银珠宝收了不少。当晚,在下榻的府邸,严世蕃约见了司徒策和刁鹏两人。
关上房门之后,严世蕃取出两个卷轴和两个锦盒,分别递给了司徒策和刁鹏:“都看看吧。”
司徒策打开卷轴,却是一份东厂的委任状,任命司徒策为东厂鹰组寅颗颗管事。再开打锦盒,是颗管事的腰牌。相当于工作证。刁鹏的却是东厂鹰组寅颗的副颗管事,也就是司徒策的助手,当真是又惊又喜,赶紧躬身感谢。
严世蕃对司徒策道:“你提出的不能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这对于鹰组的人来说是绝对不行的,身为鹰组的人,就必须服从命令,哪怕是杀一个无辜的孩子,都绝对不能抗命。所以,你的要求不能答应。”
司徒策奇道:“那你们还给我发这委任状腰牌做什么?”
“别着急,听本官说完!”严世蕃道,“但是,阁老听了我的汇报之后,觉得你这身本事很难得,这一次又立了大功,所以,破格为你们寅颗配置了一个副颗管事。这是其他颗没有先例的。以后,你愿意做的事,由你做,你不愿意的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