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尴尬地挠挠头,说道:“我们家屋子小,孩子多,几个跟我们住一个屋里不方便,很难逮着机会行房的。”“我需要提取一点你的血液,可以吗?”李家寿不知道司徒策要他的血液做什么,但是衙门要,自然不能反对,司徒策提取了他的血样,让他先出去,关上门,然后进行了血型鉴定。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一死者丈夫李家寿的血型也是0型!这就是说,死者yīn道里的精液可能是李柱子留下的,当然,也可能是凶手留下的,只不过两人血型相同。
血型鉴定就有这个弊病,因为只有那么几种,相同的太多了,根本没办法进行同一认定。只能作排除认定。
司徒策又把李家寿叫道厢房里,关上门,两人在椅子上坐下,司徒策问道:“你娘子身上有什么东西丢了没有?”“一个玉手镯不见了!是她的陪嫁,肯定是被那狗贼抢走了!”司徒策仔细问了手镯的外形,又问道:“你们家跟谁有仇?”“跟谁都没有仇啊”李家寿哀声道“就算有些仇怨,也犯不着把我媳fù儿祸害了啊!”李家寿似乎很想不通,盯着地面。
司徒策低声道:“你怀疑是谁干的?”李家寿犹豫了片刻,道:“村里李老四倒是一直垂涎我媳fù,经常说话liáo拨她,我都听到好几次,有一次还跟他吵了起来,我气不过,还曾经…,呃,这个,如果真有人动这歪念头,恐怕就是他!”“你刚才说曾经对李老四怎么了?”
“没什么。”“别说一半留一半的,你必须尽可能地帮我们提供破案线索,要不然,吃亏的是你们!”
“我,我气不过他老是liáo拨我媳fù,那一天,我就故意把他媳fù也按在草堆里俞了。”“什么?”司徒策吃了一惊“你强jiān了他媳fù?”
“不是强jiān,他媳fù本来就对我眉来眼去的,那天她也只是假装反抗,我本来也只是想mō一把了事的,把她衣裙扯开乱mō,她就什么都顺从了,还主动把我压在下面。sāo得不行的!”
“我不能只听你的,我需要找她调查。”
“找嘛,反正我没有说谎。要是真是李老四做的,可能她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李老四,所以李老四也想对我媳fù动心思,可我媳fù是个守fù道的,从来对男人都不斜眼看一眼的,怕不是他yòujiān不成,强着岗死了我媳fù儿?”
“我会查清楚的,还有谁?“李家寿仰着脑袋想了好一会,道:“我瞧李二叔也有着歪念头!”
“李二叔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