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干涉你和冰儿的事情,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你要真心对冰儿好,就别到处拈huā惹草!更别想动那三妻四妾的念头!”
唐糖终于明白怎么了,眨了眨眼睛,赶紧上前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我的眼进了沙子,才请司徒师爷给吹吹的,司徒师爷对贺兰师爷是真心真意的,昨晚上还跟我说,爱是自sī的,不能分享的!说他爱上贺兰师爷,就不能再爱别人!这就叫专一,还说爱情必须专一的!”段平冷笑:“你们两昨夜谈得很投机嘛。谈了一宿?”唐糖也觉得不对劲,赶紧道:“昨夜我们没地方住,就住在地保的大堂里打地铺,我正好跟司徒师爷睡一块,所以随便聊聊。”
“哼!跟一大帮男人睡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糖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司徒策冷声道:“伯父,有什么冲着我来吧!”
“怎么?心疼了?”
司徒策眉头一皱,道:“伯父大清早的赶到村子里来,不是为了来说这些的吧?”
“没错,我来找你,自然不是为了这些,不过,也正好看到了这些,让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也证明我的判断没错!”
司徒策浓眉一挑,正要说话,便在这时,忽听得一个村民急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地保!地保!不得了了!李友福家,媳fù,在地里,被人丙了!”一院子的人都吃了一惊,地保冲出屋子,道:“怎么回事?你别急,好好说!”
那村民跑着来的,喘了几口粗气,道:“李友福的媳fù,刚才披头散发地跑回来,哭着喊着说有人要岗她。就在她地头上!她拼命反抗,这才挣脱跑了回来的。”地保道:“李友福媳fù究竟被岗了没有?”
“我,我也不知道啊。”“你这驴日的!也不问个清楚,人呢?李友福媳fù的人呢?”“在她家院子里哭的!、,司徒策上前两步,急声道:“企图强暴他的人是谁?他看清了吗?”那村民咽了一声口水,道:“看清了,不过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们村的。也不是邻村的,不认识!”
“赶紧带我们去!这人肯定没跑远,赶紧抓捕!”
那村民赶紧带着他们来到李友福家院子,只见一个年轻村fù,身后湿漉漉的,坐在屋檐下的一根板凳上,呜呜哭着,他男人蹲在地上,抱着脑袋不吭气。左邻右舍的一些人在院子里在劝着议论着,门口还有一些村民在围观。
司徒策上前问李友福的媳fù:“那人什么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