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辰有些回过味来，清灵玉髓这件结丹灵物在万兽门手中已经不单单是一件普通商品。
万兽门以一个低廉的价格，将清灵玉髓出售给他们认为有结交价值的对象，收获一个人情。
这份人情，在很多时候能换到灵石买不到的珍贵东西。
“老祖您此时去万兽门，可是卫师兄破境成功？”
白子辰很快从自己结丹是否需要结丹灵物相助的猜测，想到了这滴清灵玉髓的用处上。
目前宗门当中，一位筑基圆满的长老都无。
最有可能的，只有还在闭关中的卫道。
“尚未有消息传来，但卫道闭关前葛师弟以秘术观之，说其丹论已成，底蕴深厚……有五成以上的把握。
杨老祖说完这话，就开始闭目养神。
白子辰和苏黎当然知趣的不再打扰，走远了些。
太乙金鳞舟不是那种大型飞行法宝，但内部空间同时容纳十来人不成问题。
“你已经是二阶中品符师？”
交谈几句，得知苏黎符道境界，白子辰大吃一惊。
“苏师弟不愧是符道天才，假以时日，青出于蓝，三阶符师唾手可至。”
筑基不过数年，制符技艺就再上一个台阶，只能说明苏黎的技术手法早就积累够了。
筑基之后，修为和神识变强，符道境界自然而然跟着提升。
若非有白子辰在，苏黎当是青枫门这代最耀眼的弟子。
“小道而已，当不得白师兄如此夸赞。”
苏黎摇了摇头，看不出任何骄傲自得的表情。
早先还以自己拥有符道灵体自傲，但在炼气大圆满前停滞不前的那几年彻底击碎了他的高傲自大。
这点成就，在剑术高绝，修炼速度堪比异灵根的白子辰面前，没有任何值得夸耀地方。
“圣莲宗数千年前，就有一位以符入道的元婴真君，怎么样都不算小道了……”
白子辰知道苏黎对万兽门做过研究，向他打听起这家宗门来。
“万兽门早先和一般的御兽宗门没什么区别，都是灵兽逞凶，以一敌二罢了……”
苏黎明显做过细致研究，对万兽门的传承来历，发展历程都了如指掌。
“最辉煌时期，是开派祖师缔结的灵兽晋升四阶的那段时间。不过在那位祖师坐化两百年后，四阶灵兽完成了灵兽契约，就直接离开了万兽门，没有继续守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