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都同他们无缘。
中间落差,堪比云泥之别。
“天河齐楚钦,拜见光阴剑君。”
有名秀逸洒脱的少年领着同门,一排麻衣,齐刷刷的拜倒。
“你便是燕道友亲传弟子?”
白子辰听过这个名号,因为是燕元载唯一收下的弟子,天河剑宗这代真传中最出色的一位。
也被誉为数百年后,剑宗最有机会化婴的一人。
因为已经筑基圆满,外出磨砺剑术,巩固丹论,才躲过了这劫。
在剩下的剑宗弟子中,毫无疑问的第一人,不论原本地位还是今后前景,都无可争议的成为了主事人。
“正是……师尊在时常常提及,言剑君天纵之才,道心昭昭,我等能学到百一就足受用。”
齐楚钦倒是和燕元载完全不是一个路子,瘦瘦薄薄的身形,腰间悬着两口长剑。
“领我去灵位前祭拜一番吧。”
白子辰心底涌起一丝复杂情绪,回想起当日剑宗大殿中,燕元载夸赞他的剑道天赋。
后来又在公共场合,多次表示白子辰剑道天赋远胜自己,堪为万年以降第一人。
这是第一次有人清晰认识到了他的剑道天赋,虽然是因为误会的角度。
祭堂中心,陈列着密密麻麻数千灵位,最明显的的一块莫过于描着燕元载名字的。
白子辰取了清香,上前拜了一拜,插在炉中。
青烟升起,凝而不散,往灵位上一转,聚成一道龙形盘旋左右。
他站在灵位前缅怀往事,悼念故人时,齐楚钦就在后头等着,一言不发。
剩下天河剑宗弟子,都是些筑基炼气,远远退开做自己事情去了。
没有一个上前谄媚攀附的,包括齐楚钦,交流态度都是不卑不亢,并无那种上扑的感觉。
看来天河剑宗弟子风骨不错,或是齐楚钦管教得当。
修炼界能在白子辰跟前还保持镇定心态的人不多,大多会讨好谄媚,争取拉近一点关系。
少数会故作清高,保持疏远距离,证明自己不为外力折腰。
只有凤毛麟角的修士,才能镇定自若,保持分寸。
包括在见到燕元载灵位后,齐楚钦并没有强做戚色,哭哭啼啼個不停,来争取前辈同情。
这让白子辰对齐楚钦的印象不错,难怪会让一直没有收徒的燕元载破例,收了这样一个小岁数的弟子。
“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