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这么老实干什么······”
姜离自然是从善如流，一手顺着裙摆，滑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是开始已经练出来的绝活——单手解带。
同时二人距离拉近，胸膛相印，姜离用力前倾，感受到山峦的起伏，人心的饱满，这绝对不是垫出来的。
而公孙青玥则是微微喘息着，“怎么？以为我是师傅？”
姜离的小动作，似乎并没有瞒过她。
姜某人看胸识人的绝技已经在师徒两人面前都暴露了，现在就算不用看的，用感受的，也被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就是在这种时候还不忘确定公孙青玥身份，也不知该说姜离的性子太苟，还是该说天璇在他的心中形象太过离奇。不，应该是师徒三人在各自的印象中，都比较离奇。
比如公孙青玥，她就曾穿着天璇的衣裳。
而姜某人则是通吃两家，还是软饭硬吃。
天璇更是别提了，老牛吃嫩草。
只能说这师徒三人本就离奇。
“瞒不过师姐啊，”姜离低笑道，“所以，师姐当真是师姐吗？以师傅的能耐，完全可以将师姐模仿得一模一样，让我察觉不出区别来。”
天璇也是修炼《形坟》的强者，她过去之所以被姜离看出是垫的，一是因为她不想真的作假，二则是其体态太过完美，过大的胸怀反倒是不符合其形体。
若是天璇当真要变成公孙青玥，便是姜离也不一定能看出破绽来，且公孙青玥的身段可是能完美匹配傲然胸怀的。
除非他全力动用天眼。
但这种师徒三人的小游戏，动用天眼未免太没情趣，且姜离也不会直接怀疑。
但是，师门传统不可忘，哪怕是再怎么没有破绽，姜离也会下意识地试探。之前故意说天璇的坏话，就是在试探。
这一次试探没有结果，公孙青玥还是没有破绽。然而在这之后，公孙青玥在这意乱关头还能和姜离耍心机，就让他不得不怀疑了。
师姐是纯纯的纸老虎，不只是因为她防低，还是因为她的道果比较特殊，会让她在和姜离接触时感觉到禁忌感。
双重叠加下，公孙青玥很少在这时候还和姜离玩师门传统的勾心斗角。
“你猜。”
公孙青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戏谑笑道。
“我不猜。”
姜离自然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自有办法验证。”
他露出了和公孙青玥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