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向佛门低头,将那紫金铃交回,然后大家心照不宣的揭过此事。
毕竟佛门怎么说都是正道之柱,放纵坐骑,下界为妖,以此晋升大乘这种事情,虽然可以做,但却不好说,若是揭到明面上来,那佛门的脸上也不好看。
再加上金毛犼已死,为一头死掉的坐骑,失去价值的东西,与一位大有潜力,能晋大乘的修者结下仇怨,那着实不是明智之举,哪怕佛门势大,也不能这样树敌。
所以,只要许阳低头,将紫金铃这件中品仙器交回,让佛门与那位大慈菩萨有个台阶下,那这件事情不说完全揭过,也能化消大半。
起码那位大慈菩萨不能名正言顺的打击报复,佛门也不好直接下场,不然就真成妖魔帮凶了,名不顺言不正,不知要被人如何诟病。
正道大义之名,说重也重,说轻也轻,就看你如何利用了。
这就是二人心中的解决方案,本欲提出,但看许阳这般姿态,他们最终还是断绝了提议想法。
以这位镇元道兄的风骨,或许不在意那紫金铃,但决计不会将其交出,向佛门低头示弱。
说不定,他早就知晓那金毛犼来历,但仍对其狠下杀手,摆明就是不想给佛门这个颜面。
修为到他们这般境界,哪個不是心机八面,玲珑透彻之辈,其中关要,一理便清,自不会自讨没趣,坏了这宴饮气氛。
“道兄如此,那我二人也不好多言,总之多多提防,小心无错!”
楚山君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天庭有五大帝君,皆是度过九重天劫的真仙,而佛门亦有二佛陀四菩萨,佛陀位比帝君,已过九重天劫,至于四大菩萨,大智大贤已过八劫,大慈大行也在七劫。”
“四大菩萨,尚在劫中,因果牵连,不可轻动。”
禄土公接过话语,沉声说道:“但佛门势大,有大乘人物侍从随驾,如那四大护法金刚,还有十八罗汉尊者,便是不逊于天庭各宫之主的存在,并且专职斗战,乃是佛门护法,战力绝伦,神通广大。”
“四大护法,十八罗汉,是那二位佛陀侍从,但大慈菩萨为佛门四大菩萨之一,坐下也有诸多侍从随驾,其中不乏大乘人物,若是抽调一二,前来南瞻部洲……”
禄土公言语一番,道出佛门势力构架。
楚山君则做叹息:“佛门不似天庭,两位佛陀皆在,并且关系紧密,没有太多争斗,所以许多地方,都能抽调力量,哪像天庭,勾心斗角,四处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