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此人?”
“此人便是今日在酒楼中与他一同做出诗篇之人,只不过比祢衡好百倍,千倍。”
“哦哦哦……原来如此……这下他出来了,祢衡还等如何狂妄?”
祢衡听之心里憋屈万分,上次他听了刘平所做诗篇后,心中便暗自差了分毫,无奈当时太饿了,无法集中精力,今日碰见了,岂能不洗刷上午只屈辱。
“汝……既然来了就来比拼!”祢衡冷冷道。
“汝想如何比?”刘平笑道。
在就刘平抬手的时候,卫觊看到了刘平手指上的绷带,露出了一副焦虑的眼神,连忙道:“参明,汝的手怎么了?”
刘平淡淡笑道:“卫叔,无妨,只是玩耍古琴的时候没有指甲故此划破了肉而已,小伤,无碍……”
卫觊露出了一个放松的表情,道:“好……”
这时候司马懿拱手道:“没想到这位参明先生不仅才高八斗,还精通音律……真是让仲达羞愧啊……”
听到此话,刘平转过后,微微笑道:“未请教?”
此刻祢衡阻拦道:“教上教!”
顿时刘平来了兴致:“先请而先教!”
“后教而后请。”祢衡回绝道。
“老子教你MD”刘平直接怒道。
“什么!”祢衡虽然有些听不懂刘平在说些什么,但祢衡看见刘平那神情,定是在骂他,紧蹙眉头,喝道:“你敢辱吾?”
刘平冷哼一声:“辱你又何妨!区区断脊之犬,乞讨如粪,前腿犹如猪蹄撑地,后臀如之母狗蹲坐,双眼龟之,两耳如狼,毛发如同长江两岸之河水,旁人如厕之粪便,令人臭之,恶之……汝主人都不屑与如为伍,淡淡发话,可汝居然连粪便都不如,竟然抢食狗骨,让其主人蒙羞之及,汝这垃圾,汝这犬粪,堂堂卫家之上竟敢狂吠,不知廉耻,不修文辞,不懂天文,无知地理,亏汝还是自称有志之士,快快滚之,与你比试,污我眼耳……”
祢衡心潮彭涌,十几年来,只有他骂人骂的毫无还口之力,今日却被人骂成这副模样,狗粪……如厕都不如……
“你……你……”祢衡被气得来差点缓不过气来。
此言一出,除了祢衡在喘气之外,鸦雀无声。
就连蔡琰也是微微抬起头了,一脸愧疚地看着刘平,暗暗道:“他可能是将怒火都撒在了祢衡身上了吧……”
“汝还有何话可说!”
“我……我……堂堂七尺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