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文将军率六万兵马袭陈留,而陈留刘军仅仅四万罢了,然而士气全无,就算是中计……折损三万余人,文将军更是当下阵亡,此事,太过诡异了……”
“会不会是刘天机援兵到了?”沮授望着庞统若有所思说道。
“不!”庞统摇摇头,深思说道:“不会……刘军于延津大败,已无战心,刘天机已从兖、豫两州调及兵马,兖、豫两州,兵力几乎空虚,对刘军来说,眼下是士气至关紧要,兵力反倒是其次……我明白了!”
“士元明白什么?”
望了眼帐内众人,庞统凝神说道:“刘军哗变,此事恐怕错不了了,刘平兵败,然其心未死,是故四下调兵,而新调之兵,与溃军显然难以相处,乃起冲突,随之哗变!”
“这么一说……”摸着下巴,袁绍喃喃说道:“倒是也有些道理……”
“此事错不了了……”庞统淡淡一笑,望着手中信件,沉声说道:“经历过哗变的刘兵,仍可击败文将军,这就叫人匪夷所思了,再者,信中还有一事,叫我有些困惑……”
“困惑?”别说袁绍,就连沮授也不明白庞统说的什么。
“啊,是困惑……”庞统点点头,转身望着那名袁兵皱眉问道:“你来之前,刘军不曾攻官渡么?我是问文丑将军败亡,溃军归于官渡之后,刘军不曾随后掩杀么?”
“启禀这位大人,不曾!小的来之前,刘军不曾袭官渡!”
“你何时动身的?”
“昨日天明时分……”
“文将军前去陈留又是何日?”
“这……前日吧,啊,不,是大前日!”
“大前日……”庞统皱眉在帐内踱步。
文丑率兵出官渡,恐怕是九月十一日,唔……按着正南的谨慎,恐怕会叮嘱文丑在夜间袭陈留,也就是十一日深夜,文丑兵败身亡。
奇怪……文丑大败,溃军竟然得归官渡,这太叫人难以置信了,刘平为何不趁势取官渡?莫非是军中不稳?不可能,既然能大败文丑,何来不稳之说,对了!恐怕是……兵力!
刘平眼下兵马,恐怕不过四万,分兵取官渡?那可真是自寻死路了!
呵!
不过正南信中说的,有些叫人费解……
前一日听闻刘营哗变,次日文丑率军袭陈留,大败……
短短一日,刘军非但哗变被镇压,全军士气亦被提起,怎么可能?
虽说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