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面之缘。不过在下是火灶坊的杂役,道友怕是弄混了。”
周晓怡也不在意,直接点头道:“那便是弄混了。”
“赵师兄怎么成了血衣楼的客卿?”
赵师兄?
赵庆心底发苦,从来都是杂役喊外门弟子师兄师姐,哪有反着来的。
不过这也确实是特例,眼前这位,炼气四层的实力,入门又比自己晚,倒也合理。
“在下于丹道略有建树,说起来,也是今日刚刚成为客卿。”
他没有犹豫,直接告知实情。
这种事情对方随便问问婉儿,便能知道真相,没必要遮遮掩掩。
“虽说晋升外门后才会授习丹艺,但赵某另有机缘,也算是先行一步吧。”
女子轻轻颔首。
“丹道啊……”
她旋即从储物戒中取出了灵酒和酒杯,摆放在桌案上。
“赵师兄见笑,晓怡不曾备茶。”
赵庆不在意的摇摇头,也没去动桌子上的酒杯。
“关于在下所求之事,不知师妹可否解惑?”
他有预感,周晓怡绝对清楚情况。如果连内定的亲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自己真的可以马上收拾家当跑路了。
当他再次提出先前的疑问之后,雅阁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周晓怡低头看着桌案,又抬头看看眼前的男人,就是不开口。
赵庆也厚着脸皮与之对视,没有任何动静。
一个丹霞宗的亲传,出现在血衣楼二层的雅阁中,本身便代表着很多信息。
他感觉到……这是自己距离真相最近的一次了。
随着时间推移,隔间中的寒意越发浓郁。
盏茶时间后。
哐当!
隔间的窗扇被风推开,几片枯黄的落叶迎风而入。
落在整洁的床榻上,掀起丝丝褶皱。
女子长身而起,背身关上窗扇,而后倒了两杯灵酒,才重新席地而坐。
“师兄立下血誓,晓怡便将真相全盘托出。”
得到回应后,赵庆瞬间提起心绪,问道:“什么血誓?”
“在我回到宗门之前,不可将我的行踪讲与任何人,若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赵庆:……
你的行踪?谁在乎啊?
他原本都想着,如果太恶毒的咒言,便直接拒绝了,可特么你的行踪跟我赵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