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已经非常流利,其中夹杂着不少当地的方言脏话单词,“我可没打算配合你们的腐败调查,除非伱们能拿出该死的逮捕令来,把手铐直接拷在我的手上,否则还是早点夹着猪尾巴滚得远远的吧!”
“这你可说了不算。”罗刹干员伸手来拿她的肩膀,被安娜反手掐住他的腕部。木行曲咒力道加持之下,他的眼球顿时瞪得滚圆,面部也因为疼痛而痉挛起来。
“怎么了?”后面的同事注意到他的异样,站起身来。
安娜松开了他的手腕,微微退后半步,做好了再次发力进攻的姿势。
罗刹干员咬牙切齿,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去摸腰间的配枪,但很快就被身后的同事制止了:
“冷静点,你也不想闹出新闻事故吧。”
“我只是打算给她点教训。该死的契丹小婊子。”
“那也不是现在。”
安娜见对方没打算追击或者拔枪,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随后掉头消失在了人群里。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表情才逐渐黯淡下来。
由于最近凶杀案的频发,整个城市的气氛都开始紧张起来。社会媒体不断抨击着治安局的无能,而治安局的高层将压力全部甩给基层,导致这些干员一个个都跟红了眼似的,看谁都像是杀人凶手。
本地民众的不安情绪也在攀升,排外事件更是层出不穷。首当其冲遭害的是基辅人和犹人,其次是陆国人和高丽人。
虽然安娜也搞不懂为什么吸血鬼非得是外族人,但她更清楚罗刹这边可不讲究什么温良恭俭让。当对方侮辱你是个坏种的时候,你最好真的表现得像个坏种,否则就要吃苦头了。
她咬牙切齿地摸出手机,开始打字给某人发消息。
陆国江北省金陵府,镇东国防学院。
燕裕又收到了安娜的消息,这姑娘似乎把自己当成树洞了,每天发的消息估计比跟她爸说的还多。
事实上,社会秩序恶化的可不止阿穆尔。
随着灵气复苏的进度加深,一些拥有修行天赋的超凡者,已经开始陆续发现自身和他人的不同。
像陆国这种基层秩序比较稳定的,民众们可能还没什么感觉。在西伯利亚,在东欧,在北非,在南美,在那些官方治理能力比较拉胯的地方,已经开始有民间超凡者开始冒头,试图挑战原本约束他们的公共秩序了。
毕竟别忘了,秩序之所以能被人广泛接受,是因为它本身有足够强大的暴力去惩罚违背秩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