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江凡,为何如此执着要解答此事?”
张之陵目光耸动:“不清楚,但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异常执着,或许……和他的秘密有关……”
“秘密?他最大的秘密便是皇太孙,还有什么更匪夷所思的?”闻人风流有点迷惑。
张之陵摇摇头:“才学、格局、理念。皇太孙回归之后,却意外失忆,而在其脑中莫名多出无数奇学,无数新颖之思,有些甚至与……算了,这总归是个谜,张某只觉得,他像太孙,却又不像。”
闻人风流转向江凡,目光微微闪动:“这小子……的确很神秘啊……”
凝视一阵,他终于回过神,“想不到,我闻人风流也一百来岁的人了,原以为世上没什么大不了之事能让我意动,但今天居然听闻这惊天之秘……感慨万千呐。”
闻人仲达淡淡道:“比老子我还差得远,当年我就没那般动容。”
张之陵嗤笑:“算了吧,你用了足足十年才算接受这一切,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闻人仲达一贯严肃的表情竟然有点讪讪。随即长身而起:“不说了,那小子快醒来,你们先走吧,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
张之陵微微一笑:“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闻人仲达点点头,看向闻人风流:“我儿,可还有什么问题?那小子快醒了,许你再问一个。”
闻人风流沉思片刻,缓缓道:“有许多想问,但最重要的问题,不过是敌人在何处?为什么?敌首为谁?可惜……似乎没人能回答”
张之陵摇头:“确然,此乃最无法回答之问,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都不知道,或许连孙老都无法回答,这也正是我们最被动、最痛苦的地方。”
闻人风流缓缓点头:“明白了,但不论敌人是谁,在何方,我们都不能输,可以死,不可输。”
张之陵点点头:“输了,就输了整个人间。”
闻人仲达提起酒杯:“小子说得对,可以死,不可输,这杯酒算为父给你接风,欢迎你加入必死者联盟。”
闻人风流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人迟早必死不是?”
——
江凡活动下手脚,发现还好,没受束缚,只不过浑身酸疼,脑袋也有点撕裂般的疼痛。
不由瞅着眼前盘膝而坐的威严老太师,眼神不善。
“老头儿啊,我不过是来找你谈谈文化传承,你这是作甚。”
“汝到底是谁?”没有回答他的话,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