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阿虎了,猜他离开了这里,去省里报道了。我也终于明白最后见面时,他特意说再见的意思了。
在第三天的晚上,宋浩也给我打了电话。接通时,他特意问胡子在我旁边没?
我说在。他又让我开免提。
宋浩说,“这次你俩立了大功,上头非常高兴,也特别赏识你俩,称你俩为线人中的精英……”之后他巴拉巴拉说了好大一通话。
我听得很仔细,最后也特别想吐槽,心说合着他说的全是糖衣炮弹,一点实际的嘉奖都没有。
胡子倒傻兮兮的,对这话挺受用,而且被宋浩这些好话捧得,他忍不住直挺胸脯。
宋浩最后又说,“既然案子破了,你俩也别在南方多逗留了,我订了夜间的火车票,是硬座,你俩这就回哈市。”
我点头应下来,但撂下电话,胡子整张脸都沉着,还跟我说,“咱俩怎么着也是精英了,但精英就坐硬座?还不如来的时候呢,咋也是软卧。”
我不仅没像胡子这么想,反倒高兴,也劝胡子,“让咱们做软卧,警方也是变相的监视咱们,但硬座就不一样,至少说明警方对咱哥俩放心了。”
胡子想了想,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们也没耽误,掐着时间赶到火车站,登上了一辆绿皮火车。
我算了下车程,我们要做一天一夜,这很漫长。另外上车后,我发现旅客不多,大部分的车座都空着。
我和胡子选了两个三排座,一边一人的坐了下来。
现在是夜里,我俩很快也都上来困意。胡子不管那么多,脱了鞋,直接横着躺在三排座上了。我是直接趴桌子睡得,这样一旦遇到啥情况了,起身容易。
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久,突然间觉得,我旁边貌似坐了个人。
我原本睡眼朦胧的扭头看了一眼,但又立刻一激灵,猛地坐起来。因为我旁边确实有个人,这是个看着五十多岁的汉子,他长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估计丢在人堆里,都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
他背个黑包,也正贼兮兮盯着我看呢。尤其当我坐起来时,他嘿嘿一笑,依旧毫不避讳的继续看我。
我心说这难道是个小偷?想趁机对我和胡子下手,却我被提前发现了?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我还摸了摸裤兜,发现钱没丢。
我正想说点啥,他摸着黑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机,放在桌上后,还推到我的面前说,“拿着!”
我彻底懵了,心说这是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