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倒不那么猛,但也有一个很奇葩的性格——爱唱歌。
他嗓音还不怎么好,唱的简直阴阳怪气。我和胡子总不能当面打击他,尤其他唱的时候还那么投入。
我俩只好假装听而不闻。他倒是好,每唱完一首后,都会来一句,“大家说,我唱的怎么样?”
我和胡子当然不接话,但他按了按车喇叭,又恩恩的点头说,“谢谢大家的认可,来来来,再一起挥挥手吧。”
随后他又动了车的雨刷器……
大约两个钟头后,我和胡子赶到了哈市警局。我俩从后院偷偷走进去的。这也是让我有点犹豫的地方。
我俩在外市协助破案时,偶尔去一趟警局还没什么,但在自己家门口,我俩总这么进出警局,对我俩身份的隐蔽性不太好。
之后我俩在一个小会议室跟宋浩见面的,这里还坐着另一名男子。
他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便装,但浑身上下露出一丝精悍之气,一看就是个干警,另外他脑门很有特点,双眼之间有一道疤。冷不丁看起来,让我想起了二郎神。
宋浩给我们介绍,还说这人的代号叫二郎,让我俩称呼他郎哥。
我对代号这俩个字比较敏感,心说什么人才有代号呢?二郎还很主动的先后跟胡子和我握手。
他握着胡子的手时,立刻赞了句,说光看这两颗手指,就知道胡子在偷盗上的造诣不浅。
胡子哈哈笑着,又来了句谢谢啊。
碍于宋浩和二郎在场,我没损他,心说谢个球啊,他之前的那种偷盗,总不是个光荣的事。
等我和二郎握手时,我心里一震,这爷们的手茧子太多了,尤其手掌和食指处的,特别硬。我怀疑他是个用冷兵器和枪械的高手。
而我没有胡子双手那么有特点,甚至连茧子都少。我以为二郎对我不会多说什么称赞的话了,没想到他观察着我的长相,念叨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虎父无犬子。”
我心里被震了一下,也反复打心里细品这句话。我老爹死前就是个商人,一来不是线人二来不是警察的,他说的虎父,到底指的什么?尤其能感觉出来,他似乎认识我爹。
我想跟他套套话,但二郎也挺滑头的,压根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看了看表,说最近工作太多,尤其有个棘手的案子要查,就先告辞了,别的事宋浩会跟我俩说。
宋浩拿出异常客气的架势,起身送二郎离开。二郎出门那一刻,对我和胡子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