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起新闻上介绍的了,因为在野外一旦遇到蚂蝗吸血,决不能把它硬生生拽下来,不然很可能会连带着,扯下一大块皮肉来。
最好的做法,就是用盐袋往蚂蝗身上贴。蚂蝗一碰到咸盐,难受之下,就自动松口了。
达瓦拉拇听我这么问之后,明显顿了一下,但又突然笑了,指着森林说,“小闷警官,你想多了,再说这林子看着这么茂密,怎么可能有蚂蝗呢?”
我觉得她故意跟我绕圈子呢,尤其蚂蝗跟森林茂不茂密有什么关系?
我也反驳一句。达瓦拉拇眨巴眨巴眼睛,又说,“蚂蝗都待在水里,这树林中就算有池塘和小河的话,咱们避开走,怎么能遇到蚂蝗呢?”
胡子这时也劝了我一句,那意思,就算有蚂蝗又能怎么样?不就几个虫子么?
我心说胡子你懂啥。我又多解释说,“蚂蝗吸血的时候,听说它嘴里会分泌麻药和防止凝血的东西,被咬的人很容易血流不止。”
胡子还是觉得没啥,无所谓的摆摆手。
达瓦拉拇故意拍了拍胡子的胸脯说,“老哥,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爷们儿,是个汉子。”随后她特意看了看我,那意思,学学胡子。
胡子架不住别人吹捧,这一刻还来了兴趣,跟她插科打诨几句。
我一看,既然胡子和达瓦拉拇达成一致了,自己也别因为蚂蝗不蚂蝗的,就随便退缩了。
我语气一软,妥协了。
等我们又稍微休整一下后,达瓦拉拇带头,我们仨一同进了这片森林。
达瓦拉拇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她时不时核对下方向,还带我俩绕来绕去的。
我为了保险起见,把手枪别再腰后面,还把折叠刀拿出来握着。我们走了大约有三个钟头,这一路上,我承认确实没遇到蚂蝗,胡子倒是发现了一个毛毛虫,他也真不忌讳,伸手对着虫子一抓又一捏,就把它挤的浑身冒汤了。
另外我也估算下我们深入的距离,差不多有三四十里地。最后我和胡子都有些累了,达瓦拉拇其实也没好过到哪去,但她非要死磕,还给我俩鼓劲,那意思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难道就不如一个女子?
我这人,还真没那么容易受激将法,看胡子都被说的上套了。我强行把他拽住,又摆摆手说,“歇一会儿,顺带补充下体力。”
达瓦拉拇对我这种“反驳”很不爽,不过我们二对一,她也没办法,但她没完全听我俩的,让我们再走半里地左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