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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都是凶鱼。我吓得举着消声手枪,也对着身下方的水域,来了几枪,不过我悲观的认为,这几枪就是找心理安慰呢,因为一来我看不到啃我的凶鱼,二来我不敢让子弹离自己双腿太近。这容易导致子弹打空。
我不知道自己在水里走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上岸时,我简直都快崩溃了,浑身也疼的厉害。
我心说老子这次不得残废了?但不管咋说,至少留下一条命。
我不停歇,又往岸边冲了一段距离,最后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在大喘气下,我盯着自己身上看了看。
我的外衣几乎没法看了,好多地方全是洞,但我对着几个小洞摸了摸,压根没发现血。另外在使劲按压之下,每个小洞附近的皮肉都疼的厉害。
我一愣,心说这是咋回事?难道老子被老天爷保佑了?随后我又想到一个可能,自己来藏地时,换上一套很特殊的衣服。这次一定是被这衣服保护了,那些凶鱼的牙齿再锋利,竟对这衣服没办法。
我忍不住的闭了闭眼睛。等再大大的松了口气后,我更详细的检查自己的身体。
我发现自己双脚没那么好运气,因为没被那特殊的衣服保护着。我左脚的脚背出血了,也少了一大块肉。
我带的背包里有纱布,我急忙把这东西拿出来,也不管美不美观的,先对着伤口紧紧缠了几圈,这样能先止血。
这期间我也四下看了看,胡子和达瓦拉拇离我最近,他俩也没什么大碍,受的都是小伤。格桑尼玛别看是个土著人,除了关键部位披着兽皮,身体大部分都裸露着,但他也没啥大事,只是腰部和腿部有三四个伤口,上面少了一块肉。
格桑尼玛这时也很气愤,他没了刚刚膜拜凶鱼的架势,反倒双手各拎着一条凶鱼,估计是在上岸过程中,抓到的。
他拎着鱼尾巴,蹲在地上,哇啦哇啦的叫着,把鱼对准地面狠狠抡了过去。这两条凶鱼真惨,被抡了几下后,有一条鱼的半个脑壳都碎了,还飞了出去。
我又四下里寻找老蛇他们仨。
老蛇和阿乙在远处的岸上,他俩相比之下,受伤有点重,不过这俩人懂得东西很多,全在自救着。
至于阿丙,他现在还在河里,而且他直挺挺的站在离岸边五六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这不是好现象。我对阿丙喊了一嗓子。阿丙压根没回答。
等老蛇和阿乙也留意到阿丙后,阿乙简直跟疯了一样,一瘸一拐的站起来不说,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