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这俩女子是不是看到我刚刚下药的那一幕了。我因此紧张上了,甚至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我随时准备偷袭她俩,尤其也打定主意,一会下手狠点,尽量招呼她们的后脖颈。
但实际情况没我想的那么悲观,这俩女子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大锅,其中一个说,“德吉,你个馋嘴的货,刚刚是不是想偷吃东西。”
我猜德吉就是那个砍柴的无脸怪人的名字。
这俩女人凑过来,要掐人。估计这也算是她们对我的一种惩罚吧。我冷不丁忘了躲避,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子。
都说女人天生敏感,有个女子咦了一声,盯着我仔细打量起来,还反问,“你不是德吉?”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了。这俩女子还要把我的头套摘下来。我不可能让她们得逞。
这时外面鼓声的频率加快了,大有催促的意思。我把脑袋往旁边一避,又哇啦哇啦几句,指着房外,那意思,有人叫我们集合。
我还当先嗖嗖跑出去了。那俩女子慢了半拍,又凑到大锅旁边看了看。
我对迷药很有信心,尤其在我下药时,就没闻到什么怪异的气味,我估计这俩土著娘们,也不会察觉出啥岔子来。
我一方面顺着鼓声的方向跑,一方面观察着附近出现的无脸怪人。他们怎么跑,我就怎么跟着。
这一路下来,我大约跑了半里地,最后我跟一群无脸怪人来到一个大台子的前面。
这台子是用木头搭建的,离地两米高,面积挺大,得有两三百平,在这上面,架起一个大鼓,有个很壮的无脸怪人,正用力的敲着它,另外在这台子的角落里,还挂着四块做工很粗燥的红布。
四块红布都方方正正的围了起来,我看不到它们里面的情景。
我又观察着,没发现蛊王的影子,这说明他还没出场呢。而这些站在台下的无脸怪人,现在也没那么拘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
我跟这些人不熟,就又寻找胡子他们。
按事先约定,他们的头套上一定都做了划痕,很好认。
我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找到一个同伴。他站在离我十多米远的地方,而且他也在四下打量着。
我默默的向他凑过去。打心里我还琢磨着,这到底是谁?因为老蛇、阿乙和胡子的身材都很像,他们都带着头套穿着兽皮衣服,我一时间很难进一步辨认。
这人也留意到我了,他不露痕迹的往我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