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少忙活,而且又试了这么一番,他放弃了,把那几根电线丢回去,还靠着车椅,骂了句,“草他娘的,遇到麻烦活儿了。”
我细品胡子这话,尤其他提到的是只是麻烦这俩字,这让我隐隐觉得,这车并没坏的那么邪乎。
我问胡子,“你是不是还有啥办法?”
胡子应了一声,又指着表盘和车前盖说,“这里太冷了,这车的机油和发动机啥的,都不适应这种温度,所以得想办法,让它们‘暖和暖和’才行。”
其他人听完这话,李洋表情最丰富,他拿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架势,看了看胡子,又盯着面包车瞧了瞧。
我不管李洋想什么呢,只针对胡子刚刚的话,继续问,“咱们要做什么?”
胡子招呼我下车,而且他在下车前,还把后备箱打开了。
我俩来到后备箱,胡子对着后备箱翻起来,试图找什么工具。
我帮不上什么忙,但这后备箱里倒是有不少宝贝,尤其有一些厚衣服,还有袋装的食物。
我不客气的把它们都拿出来,一股脑都递给小薇。另外我和胡子也撕开一带鸡爪子,不管味道好不好的,一人咬着一个鸡爪子吃起来。
胡子最后找到一根胶皮管,又找了一个矿泉水瓶,只是这水瓶中装的全是黄色的冰坨子。
胡子本来挺好奇,念叨句,“这他娘的是什么饮料,颜色咋这么特别呢?”
我没回答,胡子又把瓶盖拧开,凑近一闻。他脸色一变,拿出一副恶心样儿,骂着说,“尿啊?”
我和胡子全往车里看了看。我想不明白,李洋这个变态,为何把尿还留着,尤其看后备箱里,他准备的水很充分,也不至于储备尿以防不时之需吧?
但我俩对这问题的答案不感兴趣,也就没多问。胡子还把这瓶口剪开了,把里面黄色的冰坨子全甩了出去。
他带着我,又来到面包车油箱前。他把胶皮管顺着加油口顺了进去,让一端插到油里,另一端对准那个空瓶。
我猜胡子想抽点汽油出来。而这么一来,我俩一个要举着那装过尿的空瓶,一个要用嘴,对着这胶皮管吸上几口,让汽油能流出来。
我觉得那空瓶脏,就跟胡子建议,让他一直举瓶子,我去吸胶皮管。
胡子一脸不乐意,摆手说,“你不会吸,知道不,这也是一门学问。”
随后他举起例子,那意思,一会只要猛吸两口就行,之后,胶皮管两端压力产生变化,这汽油就能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