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胡子,我也一下绷起脸来。我还跟胡子互相看了看。
女医生随后就给我俩打了麻药,又进行了手术。也真向她说的一样,她很熟练,不到四十钟头,先后伴随当、当两声,两个比黄豆粒大一圈的跟踪器,都被放到一个铁盘中。
这跟踪器上都带着血,不过血也没能掩盖住这上面出现的一闪一闪的红光。这说明跟踪器还在正常运行着。
女医生并没时间歇着,她又拿了什么东西,把它填充到我俩的脚踝中。
我趁空问了一句,女医生回答,说填充的是一种人造物,用来弥补我俩脚踝中的原本放跟踪器的小洞的,不然我俩很可能会行走不便。另外女医生也让我俩放心,那意思,这人造物会慢慢被我和胡子的身体吸收。
我看她没太详细解释的兴趣,也就没再多问。
又过了一刻钟,手术彻底完了,我和胡子各坐一个轮椅离开了。
我俩本想下去走走,一来麻药劲还没过,二来脚踝有伤,就只好当了一把“残疾人”。
我俩也没法回家,按女医生的话说,让我俩再住院观察几天。
我和胡子就又被护士安排到一个双人病房了。
我印象中,附属医院的床位是很紧张的,但我和胡子住的那个病房,周围的房间都空着。我挺不解,也怀疑是不是二郎特意安排的,算是照顾我和胡子,让我俩养伤期间能清静一下。
我俩在病房里一晃住了两天,这病房除了电视,并没有网络,我俩腿脚不便,每天除了抢电视,就是睡觉了。
在这天晚上,我正呼呼睡着时,手机铃声响了,有短信进来。
我也实在是睡饱了,外加无聊。我立刻拿起手机看了看。
这短信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而且内容很短,只有五个字,“小心,有危险!”
我并不认为这是骗子的电话,反倒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小柔。”
我给这号码回了个电话,却提示关机。我忍不住坐了起来,默默琢磨起来。
胡子原本正看电视呢,而且他也真是无聊,看电视购物呢,按他话说,看一群傻逼在电视里推销产品,这也是一种乐趣。
他这时又被我的怪举动影响到了,他扭头看着我问,“你咋了?”
我不想跟胡子多说,不然又让他多担心了。我就摇摇头,说睡魇着了。
胡子哈哈笑了,让我一起看看电视,解解闷吧。
我倒是跟他一同看了一会购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