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迎亲车队,在经过农家院时,倒没什么,但等到了五十米开外的一个十字路口后,这些迎亲车要么直行,要么左转或右转,开始变得没规律起来。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它们应该被头车带着,奔向一个目的地才对,难不成说,这迎亲车队是好几家一起结婚,一起雇的?
我不相信这种巧合,也意识到这里面大有蹊跷。
我慢慢蹲下身子,闷头琢磨起来。胡子看我脸色不对,他一下子紧张上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这迎亲队是假的,那些车其实就是借着迎亲打晃子才对。而车队过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怀疑跟我们的这个农家院有关。
这时蝈蝈也从大瓦房里跑出来了,他还直奔我们这里。他跑的时候,没故意压着脚步,导致声音有点大。胡子立刻对他打手势,那意思让他轻一点。
蝈蝈也被我的样子弄敏感了。他蹲到我身边,问了一句。
我故意压着声音,把我的猜测说给他俩听。
胡子听完就骂了句娘,他也有了一个想法,跟我们说,“难不成是那俩技术人员把印假票的事跟某个黑社会组织说了?而这组织现在派了人过来,要把这些印假票的家伙事都抢走?”
我觉得胡子说的不太可能,毕竟这叫顶风上,这帮黑社会难不成傻么?非要在这风口浪尖上抢设备来?但现在这社会,什么奇葩没有?我一时间也不能把胡子的猜测完全否了。
蝈蝈一直没说话,这时他站起身,说他想看看外面啥情况。
他这就往椅子上踩去。这椅子上的地方没多大,冷不丁站两个人有些挤。而我又不想给蝈蝈腾地方,因为我怕蝈蝈一会傻兮兮的,别使劲探脑袋,把我们暴漏了。
我就跟蝈蝈一起慢慢站直了身体。胡子继续充当苦力,扶着这个瘸腿的椅子。
等我和蝈蝈都探出头后,蝈蝈打量着车队,他突然笑了笑。
在这种场合,他的笑明显有点莫名其妙,我盯着蝈蝈。蝈蝈也看了看我,随后他不经意的一扭头,往我们身后方的瓦房瞧了瞧。
突然地,他拿出一副惊悚的架势,跟我和胡子说,“不好,那不是那俩技术人员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和胡子心里都有点毛愣了,我心说这俩技术人员是鬼么?咋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农家院里了?
我和胡子一起扭头,但我发现这农家院里空空如也,哪有嫌犯的影子。
而就在这一刻,我感觉到我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