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胡子意识没意识到这问题,他继续往下说,他为了能填饱肚子,一有机会就去抓螃蟹,而且他吃螃蟹时,往往饿坏了,也就懒着剥壳,直接一口口的嚼了。或许正是总吃螃蟹练的,所以他有了一副好牙口。
我听完第一反应,他这种解释有些牵强。我又观察狐姐,甚至也做好准备,一旦狐姐不认可这话,我随时发挥,编瞎话的补充。
但狐姐还是没说什么,又怪怪的看了看胡子,就没在多问了。
这样我们又走了一会儿,这些随从也好,大毛也罢,他们的感冒发烧又不严重了。很多随从品着自己的状态,还很纳闷的啧啧几声。狐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未露出太古怪的表情。这让我也隐隐觉得不太正常,不过我没多说什么。
我们是上午在别墅前出发的,等回去时,都已经快傍晚了,也赶的很巧,那些一等奴们,正在吃晚饭。
他们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什么了,但当他们看到黑鸡的尸体时,一时间都被震慑住了。
我留意观察,原本留守的随从们,当知道黑鸡死了后,都一脸悲切样,而那些一等奴,看着黑鸡的尸体,要么沉着脸尽量不表露什么,要么一瞬间露出窃喜的表情。
我怀疑这跟黑鸡平时对这些一等奴作威作福的举动有关,而且在一等奴心里,他们或许早就把黑鸡恨死了。
狐姐先让人扶着刚醒的梨王,让梨王回到别墅里,之后她又简要公布个事,那意思,从现在开始,小闷和胡子不再是一等奴,升为随从头领。
那些一等奴们全愣了,而那些见证我和胡子身手厉害的随从们,倒表现出很热烈的情绪,他们当先“七伤哥”、“七伤哥”的喊我,又“魔王”、“魔王”的喊着胡子。
胡子拿出很受用的架势,挥手接受这个称号。我倒是不疼不痒,没啥太大感觉。
这些一等奴们吃饭很快,没多久又都结伴,回到那个小楼里。
而我和胡子既然已经是随从的头领了,现在不得不跟这些随从混在一起。
有人专门拿出炖肉和鸟蛋,让我们这些随从享用晚餐。
大部分随从都饿了,不过看我和胡子没急着吃,他们都强忍着。狐姐趁空问了我俩一句,“既然你们二人当了头头,也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有什么要求,现在跟我提一提,我能办到的,绝对满足你们。”
胡子看似无意的瞟了瞟狐姐的胸口,他抿了抿嘴,但话到嘴边了,他又咽了回去。
我猜胡子没想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