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姐很疯狂,举着双手,对我又掐又捏的不说,还长大了嘴巴,试图咬我。
我倒是对她的掐和捏不怕,尤其她一个小娘们,力道不大,我也不疼,但用嘴咬就不一样了。
我看着她的“血盆小口”,第一反应是急忙用双手托住了她的双肩,我试图这么样的把她挡住。
狐姐隔空对我咬了几下,尤其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一脸表情特别狰狞。她发现根本咬不到我时,也不怎么动脑筋,反倒强行的伸起脖子来。
我怀疑她脖子怎么长的,被这么一抻,竟然能伸这么长。她的嘴跟我脸的距离又进了一步。
我为了保险期间,腾出一只手,又托住她的下巴。我也很留意,没让手指头离她嘴边太近,不然她死死咬住我的手指头,这手指保准就断了。
狐姐还是不放弃,盯着我的脸,她又伸了伸舌头,那意思就好像说,就算咬不到我,也要用舌头舔我。
她的舌头上还挂着很浓的口水,这些口水都挂糊了,另外她使劲呼吸之下,一股口气对着我迎面扑来。
我闻到这里面有极浓的腥气。
我原本就猜测,狐姐也中了毒,现在一看,她何止中毒那么简单,弄不好还是个重灾户。
我怕她的口水别有什么传染性,尤其这么落到我脸上了,岂不坑了我?
我彻底急了,这时腰间一发力,外加双腿的膝盖也往上顶。
我这种爆发力很及时,也很强大,狐姐被这么一带,一下子失衡了。她坐在我身上的同时,又往前来了个前滚翻。
狐姐最后迎面趴到地上。我身子一松快,也没了限制。我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半蹲半站了起来。
我回头看着狐姐。她跟个疯子一样,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话,还试图慢慢的坐起来。
说实话,狐姐并不是什么身手高强的人,她跟我打斗时,纯属是乱抡王八拳的节奏。而我要想降服她,其实也不难。
问题是,她现在****着身体,外加是个女人。我跟她一打照面,就能看到她的身体,看到那些敏感的东西。我有时候也有跟胡子类似的想法,我这么个爷们,真要拳脚相加的对付一个女子,多多少少有些说不过去。
我这么一犹豫,狐姐已经坐了起来,她扭头看着我,又呲牙咧嘴的。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了,我强行说服自己,又来了一股狠劲儿。
我凑到狐姐身旁,对准她的脑袋,狠狠来了一记射点球。伴随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