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墙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字,或者说是被血写出来的名字。???要??看书·
我猜这都是这些一等奴的名字,他们知道死期将至,这辈子也绝没希望逃出小岛了,而他们又不想死后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就用了这么个“下策”。
我默默看着,较真的说,胡子比我要乐观,也是个很典型的乐天派,但这一刻,他也乐观不起来了。
他跟我一样,最后我俩一起绷着脸,向这堆死人走去。
我蹲在他们旁边,观察着他们。他们早就没了生命体征,甚至一个个脖颈很粗,嘴唇发紫,有的还留出鼻血,这表明他们都中了毒。另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特征。
他们的食指都断了一半,满墙的名字,都是被他们用这种方式,写出来的。
我又特别留意着平底锅,因为他的位置很显眼,他表情还凝固在死前的那一刻,似怨非怨着。
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未了心愿,我嘀咕一句,“需要我这个兄弟做什么?”
胡子一直没说话,他跟个蛮牛一样,最后往前凑了凑,伸手抓住平底锅,还一把让尸体扛了起来。
我问胡子,“你要干什么?”
胡子打量着四周,冷冷的回答,“这里可不是啥好地方,他们最终埋骨于此,弄不好会影响来生投胎。”
我知道胡子多多少少有点迷信了,但我打心里赞同他的话。
我跟胡子这么商量的,我俩没办法把所有死人都带走,那就挑我们认识和熟悉的,尽我俩最后的能力,送他们一程。
我哥俩这就忙活起来,门外那辆吉普车,最后上面足足装了九个死人,他们都跟积木一样,垒在一起。
这期间我没发现德叔的尸体。他是这些一等奴中年纪最大,腿脚最不好的。我怀疑这老家伙死在哪了?要是说遭遇了这么大的麻烦,他还能活下来的话,我不太信,甚至这跟奇迹有什么区别?
我本想也把他捎带上,给他一个好的结束。???要??看书·问题是,我找不到他的人。
没多久,有两个佣兵,开着另一辆吉普,结伴赶到小破楼前,他们对我们的吉普车上的怪异弄愣了。
他们问我俩,“你们做什么呢?”
我反倒答非所问,伸出手来,问他俩,“有手机或相机没?”
这俩人表情越发的古怪,但看在是同伴的份上,有个佣兵摸着兜里,拿出一个传音牌手机。
一般人很少知道这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