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我们之前抢了一辆吉普车,急匆匆的奔向小岛里了。
但现在她看到这一幕幕后,又只是强调说,“你们都累了,回到基地,好好休息下吧。”
我其实也早就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了。我先应声说好。
丑娘找了一个佣兵,他带我们上了一艘汽艇,他架势汽艇,我们在海上奔驰起来。
我没留意我们是怎么回去的,反正心头还是影影倬倬的,最后我和胡子坐着升降梯,又回到那个地下基地,回到我们的房间。
进门的一刹那,我看到刀哥正坐在床上,整个人有些急了。
他看到我和胡子时,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迎过来,问我俩,“两位兄弟去哪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这把我惦记的。”
胡子哼了一声,说狗屁啊,你能惦记我俩?我看是少了我俩,你感觉到不安全了吧?
刀哥嘿嘿几声。
我看着刀哥,这毕竟是整个南地头除我和胡子以外,唯一的幸存者了。
就冲这个,我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我也没瞒着他,把小岛的情况说了出来,包括整个南地头的惨状。
刀哥听完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甚至连连咋舌,还拍着胸脯说,“老子命大啊,要是没跟两位兄弟越狱,估计这时候也上天堂了。壹看书”
另外刀哥也对那些死者的死状很好奇,让我俩多说说。
胡子倒是因此说了几句,而我一下又被勾起伤心事了。我摆摆手,那意思,先休息吧,这种话题,以后再谈。
刀哥挠挠脑袋,说他都睡过一觉了。但看我一瞪眼睛,他老实了。
刀哥主动躺到沙发上,我和胡子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一人一张床。
胡子几乎是沾床就睡,还打起了很大的鼾声。我也想跟他一样,问题是,思绪还是有些乱,总会胡乱回忆着,尤其总想到那片写满血字的墙。
我最后还摸了摸放在床边的衣服,这里面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从南地头弄来的烟叶。
我把它拿出来。这塑料袋不怎么密封,现在烟叶也都湿了。
我没管那个,卷了一个旱烟,点火抽了起来。
这烟很呛人,我却强忍着,一口口吸着。
很快胡子也被呛醒了,他和刀哥先后坐了起来。胡子念叨句,“闷爷啊,你作啥呢?”
但当他看到我手里的旱烟后,他又眨巴眨巴眼睛,没在说什么。他还反过来对刀哥说,“你咋还不睡呢,兄弟吸个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