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治疗角度来看,这是好事,说明胡子的大脑正在恢复呢。
我不懂医,最后刘碎刀怎么说,我就怎么听了。
隔了这么一会儿,胡子还闹了起来,偶尔跟个孩子似的,偶尔又疯言疯语的,甚至还对我们吐口水。
刘碎刀给胡子喂了一副中药,而且药劲儿来的很快,胡子很快熟睡起来。
刘碎刀跟我和大嘴保证,说胡子会睡上一整天呢,等明天中午他醒来时,我们到时在品品,他绝对会“长大”和“成熟”不少。
我知道,治病是急不得了。另外最近这么累,胡子能借机歇一歇,这也算是苦中有甜吧。
这么一折腾,都到下午了,我俩和刘碎刀又一起吃了个饭,刘碎刀贪杯,而且不管有没有人陪,他都自行喝了两杯白酒。
这期间大嘴还接了个电话。我虽然听不到具体的电话内容,但品的出来,是酸脸狒狒打来的,义村那种有啥情况了。
大嘴撂下电话后,明显心事重重的。
刘碎刀知道我和大嘴的身份,所以饭后他也没太留我俩,他保证说胡子在他这儿没问题,让我俩有啥要紧事的话,就赶紧办去吧,不用特意守在这里陪护。
大嘴的意思,想跟狒狒汇合。而我看大嘴并没有带上我的架势,我也没非出这个头。
当然了,我想趁机去跟宋浩问问话。我相信只要撬开宋浩的嘴巴,让他把一些秘密说出来,我再结合胡子刚刚透出的秘密,就绝对能让自己心头不少谜团解开。
大嘴赶时间,他骑着摩托走的。这么一来,我没了交通工具,我也总不能走回到豆豆的那个村子,另外我也不想打车,怕出啥啰嗦。
小平很够意思,给我找了一辆老式二八自行车。
这车乍一看锈迹斑斑的,但各个零件都还好用。我骑着车,跟刘碎刀和小平告别,其实刘碎刀压根就对我的离开心不在焉的,因为当发现大嘴做的雕花后,他拿出痴迷和欣赏的架势,把精力都放在雕花上。我更主要是跟小平告别。
我又用了小一个钟头,才赶到那个土坯房前。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豆豆和他媳妇正忙活着晚饭呢,这小两口的日子倒也甜蜜,晚餐是三菜一汤。
豆豆对我很热情,阿巴、阿巴的比划着,那意思,他媳妇会多带一个人的饭,一会儿让我跟他俩一起吃。
我还没太饿呢,我客气几句,又问宋浩怎么样了。
他媳妇显得很兴奋,抢在先对我比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