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我几乎都陪着胡子。这样等到了晚饭时间,胡子闻到了饭香味儿,他也终于肯把我放了。
我们吃完饭,又回到小屋来。
胡子蹲在炕上,玩起了扑克牌。他把红色扑克牌当成一伙,黑色扑克牌当成另一伙。而他自己就是个导演,让两伙扑克牌打起架来。
他嘴里还时不时嘀嘀咕咕,一会冒出来一句,“兄弟们,冲啊。”一会又举着四个2,大喊着说,“我们就是神奇四侠,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我时而能明白胡子的逻辑,时而又搞不懂,因为这四个2明明是两伙人,怎么最后又成一家子了?
这期间我也看了会电视,反正就是借着各种方法去解闷,去缓缓乏和打发时间。
这样过了没多久,大嘴回来了。
在他刚一进门时,我就看出来了,他很疲惫,双眼发红,脸上油乎乎的,估计折腾到现在他都没睡觉,更别说洗澡了。
大嘴本来是找我来的,但看到胡子后,他又很在乎胡子到底怎么样了。
他跟我先问起胡子的事。我把刘碎刀的话,都原文不动的转告给他。
大嘴叹了口气。
我发现胡子对大嘴挺有好感的,胡子先叫我爹,又称呼大嘴为老弟。他还拉着大嘴,那意思,陪他一起玩扑克。
跟我意料的一样,大嘴听到胡子叫他老弟时,他看着我,表情一度尴尬。
我为了方便跟大嘴说话,我又不得不加入他俩的队伍。我们仨拿着扑克牌,一起乱玩乱闹起来。
我趁空问了问尸检的事。
大嘴告诉我,他一直跟许州的法医在一起,尸检过程,他也参加了,虽说法医很尽力,但还是没什么结果,尤其法医还用解剖刀,把豆豆三人的后背都割开了,把皮肉翻开查看一番,但那些皮下的软组织都很正常。
我听的直皱眉,之后又问,“法医对这三人的死,下了什么结论?”
大嘴摇摇头,回答说,“那个法医,目前有些蒙圈,他想跟省厅提出申请,派专员下来帮忙。”
我知道,许州跟哈市不是一个省的,如果许州跟省厅申请,杨倩倩肯定没法插手这件事。
但我对杨倩倩的专业技术很认可,甚至觉得,要是她能参与一下,必定会有所发现的。
我想跟杨倩倩打一个电话,问问她能不能想点啥办法。
但我刚拿出电话,大嘴就猜到我的想法了。他含蓄的表达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