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结果呢,帮主连戒指都没用,就把你收拾了,你还行不行了?”
我听的瘦爷们的外号,突然想笑。我猜他之所以叫驴,是因为他用起腿法踢人时,那动作真跟驴一样,至于为啥叫酸驴,这个酸字我就猜不到了,我心说难不成他体味很大,也特别酸么?
而这一刻的酸驴,被小狐摔到地上后,他哼呀一声,不过也很快爬起来了。
他不再装弱,反倒拿出一副很憋屈的架势,指着我跟小狐回答说,“我不争气?拜托,你也不看看帮主用的什么招,他那么阴……机灵,我一时间没料到!”
我猜酸驴想说我阴险,但考虑到场合,他又临时换词了。从这点看,我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心说他倒是比我还滑头。
小狐又跟酸驴斗起嘴来,我能感觉出来,他俩应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想想也是,之前我还睡得很好,自己这场美梦全被警报破坏了。
我想接着睡个回笼觉,我对他俩摆摆手,那意思,下不为例,我又站起来,想回到房间内。
但我刚走两步,小狐就绕到我面前。她笑嘻嘻的,尤其这么一笑,她的眼神里又充满了妖媚劲儿。
我跟胡子他们不一样,不吃这套。我拿出冷冷的样子,反问她,“还有事?”
小狐把我捧了一通,不过她也是话里有话。我用心一琢磨,明白了。
她想让我再跟酸驴打一场,而且这次我用一用戒指,毕竟刚刚的演戏,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虽说这场戏演失败了,但总得达到最终目的吧?
我有些犹豫,因为小狐说过,每次一激发脑中芯片,我都得好好疼上一下子。
我太清楚脑袋疼的滋味了,我并不像找罪受。但小狐的口才不错,她苦劝了一番,最后我被她说动了。
我拿出妥协的样子。小狐又对酸驴使个眼色。
此时的酸驴,表情跟我刚刚的很像,他犹豫着问一句,“帮主,咱俩过过招可以,但你别用那么太机灵的招数好不好?我这人实在,有些受不了。”
我没反驳他,不然我心说他要是实在,这世上哪还有好人了?
我从面上只是点了点头。我俩各自退后一定距离,小狐则退到一个角落里,拿出一副观战的架势。
酸驴最先有举动,他抬起右脚,噼里啪啦的踢上一通。
我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也赞了句,“兄弟这腿功真是绝了,而且这功夫有什么名么?无影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