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一刻很迅的出现了。我一边往下滑,一边跟胡子相比之下,还有往上升的架势。
胡子正相反,他往下秃噜着。
我猜这跟胡子乱扭身体有很大的关键,我给他提醒,甚至鼓劲,让他抗住。
这一次,胡子又惨叫一声后,他拿出倔强的架势,拼命绷着脸,他还一狠,抬起双手,往我腰间盘去。
要在平时,这姿势有些暧昧,尤其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他盘我腰算什么?但他这么一盘之下,无疑让他的部分体重,都过渡到我这边了。
我两只胳膊上的压力突然增加了不少,但我俩之间再次平衡了,那裤带也不左右打滑了。
我松了一口气,至于胡子,时不时的咧着嘴,估计跟他背上的那只老鼠有绝对的关系。
我没办法帮他什么,只能暂且不考虑胡子的痛苦。我把精力还放在脚下方。
我承认,看着脚下方的深渊,尤其它还处在一种动态之中,我心脏的压力很大,甚至我都觉的,自己身上直冒冷汗。
我和胡子一直这么死磕着,大约过了一分钟吧,我俩滑完了大部分的路程,也离地面很近了。
但这时的粗钢缆,出了点小状况。钢缆的外表很粗糙,尤其还有锈迹斑斑的架势。
我估计这跟它常年被埋在地里有关。
我和胡子的下滑度,也因此慢慢减了。胡子背后的那只老鼠,也不知道是失足摔下去了还是出现啥其他状况了,它没再咬胡子。
胡子因此松快了不少,他还有精力跟我提醒句,说这是好事,省着落地时,我们别因为惯性太大,而摔出什么伤来。
我应了一声,表示赞同,但又没滑出多远呢,裤带和粗钢缆的接触面上,传来咔的一声响。
我和胡子的身体也突然顿了一下。之后我俩竟然静止了。
我和胡子都抬头看着,粗钢缆上出现了一个分叉,那裤带巧之又巧的被卡在分叉上了。
胡子念叨句,“不是吧?”他又晃悠了几下,试着让裤带能回到正常轨迹上。
而被他这么一晃,尤其他还夹着我的腰呢。我疼上了,还呲牙咧嘴一番。
我又低头看着脚下方。我们下方正对着一棵老树。
这老树枝繁叶茂,我们离它最顶端,估计有两三米的距离吧。
我冷不丁还想起杀生佛了,他之前从钢缆上摔下去时,就是摔到了一棵老树中。
我心说难不成我和胡子最终也会面临这种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