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老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索性也盯着他看起来。
老巴跟我和胡子说了一番话。他说这案子还要处理几天,我们不仅不能离开,反倒还要留下来,好好跟当地警方配合。
尤其到最后,老巴还点了我一句,说这么做,对我有好处。
我越发的迷糊,我心说杀生佛这件事,跟我有啥联系?至于好处,这貌似更是八字不沾边。
老巴还跟民警打了招呼,让他们给我和胡子这两位专员安排住所。而他自己,这一刻又变身成铁人了,看那架势,他连夜还想办点什么事呢,也就不跟我俩一起走了。
我跟老巴的交情是不错,但还没到什么事都能随便问的程度。
我打定主意不多言,外加有人包吃包住的,我也就妥协了。
这粤宁县并没什么太像样的宾馆,我们最后被安排着,住进了一个招待所。
按民警的说法,这招待所绝对是整个县城里的最高规格了。
他也没多打扰,帮着办理好房卡,交了押金后,就悄悄离开了。
我和胡子自行上楼,我俩住的是二层最靠东的房间。等进去后,胡子倒是迫不及待的钻到厕所里了。
我更在乎床铺,而就当我正从两个床铺中二选一时,胡子拎着一个马桶盖,从厕所走出来了。
我很诧异,尤其我还记起一个新闻,国内游客去膏药国旅游时,竟把宾馆的马桶盖偷走了。
我对那个旅游就抱有很差的观点,心说就算要偷,那也应该偷点有档次的东西,非跟马桶盖死磕什么?
而这次我拿出一副重新打量的架势看着胡子。我摇头说,“你一个资深扒子,就这点追求?”
胡子明白我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呸了一声,说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又无奈的举着马桶盖,说这招待所还他娘的整个县最有档次的呢,但马桶盖竟然坏了都没人修。
我心说我俩也不是在这常住,凑合几天就得了。我因此安慰他几句。
胡子的性格跟我完全不一样,我偏静,等安顿好了,我躺在床上,这就准备睡觉。而他呢,蹲在一个大脑袋的电视前,一边看着一边骂咧咧的,偶尔他还动手对着电视使劲拍几下,不然电视内会出现一**的雪花。
我也没太理会他,心说我们哥俩各干各的,谁也不干扰谁就是了。
等到了后半夜,胡子刚关了电视,正无奈和无聊的往床上一躺时,门口有敲门声了。
我睡归睡,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