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等想了一小会,我跟夜叉强调,“这次去西伯利亚,算上我和胡子吧,这能稳妥一些。”
夜叉还是有些不明白,而胡子听完的一瞬间,他简直跟炸锅了一样。
他还嗖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
我们都看着他,胡子的脑袋,摇的简直跟拨浪鼓一样,估计他是真急了,这时说话也没走大脑。
他吼着说,“小闷,咱俩是傻掰么?西伯利亚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有天大的事,咱们也得跟它绕行!不然很可能活着去,再也不能活着回来,而且那么冷的天,零下五十度啊,开鸡毛玩笑,去那里撒个尿,弄不好刚尿出来,棒子跟尿就一起结冰了呢。”
我们仨都没接话,一起表情各异的打量着胡子。他说完时,估计也反应过来了。他这、这的念叨几句。
为了缓解气氛,胡子又干笑上了。
丑娘和夜叉跟胡子接触这么久,尤其夜叉跟胡子也算是有过生死之交的经历,他们因此并没挑胡子什么。
夜叉又回想着我刚刚的话,他还特意看了看丑娘。
丑娘犹豫着,但我趁空又指了指脑袋。丑娘没阻拦,反倒对夜叉示意说,“闷哥和胡子可以去,但这一次你选其他人手时,一定是个顶个的精英,以确保大家的安全。”
夜叉回了句,“明白!”
而我又插话了,我很明确的告诉夜叉,“这次我们选七个人,而不是五个人。”
夜叉直皱眉。我不想多解释什么,最后拿帮主的身份直接拍板了。
夜叉没法子,只好妥协。接下来我们又针对西伯利亚自行商量一番,不过都没啥太值得说的地方了。
我们仨足足在丑娘的房间内待了两个多钟头,等离开时,都已经过了午夜。而且最后我们约定的,是在明天一早就启程。
换句话说,接下来的夜晚,夜叉有很多事要做。
我和胡子并没帮忙,其实也跟我们帮不上什么忙有直接的关系。
我俩回到房间,睡了几个钟头。
我一直满意于夜叉的办事效率,这样到了凌晨五点,夜叉把一切都准备完了。
他还带了四个佣兵,直接在海泰酒店的大门口等待着。
我和胡子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楼跟他们汇合了。
我发现我们这七个人,总共只带了两个行李包外加一个登山包。
相比之下,这登山包更显得鼓鼓囊囊的,夜叉也一刻不离的把它背着。我猜这登山包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