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区的电梯,需要刷卡。而我和胡子根本没这种家伙事。
胡子当过扒子,对撬锁很拿手,但对待电梯卡,他明显有些技穷。
胡子不死心,特意对着十八层的按钮戳了几下,但压根没反应。胡子骂咧几句。
我心说既然如此,我俩还在电梯里熬什么?我叫上胡子,还指着上方,那意思,用双条腿走吧。
想想也是,这可是十八层,走上去很费时费事。我俩闷走了一小会儿,我对胡子说,“你讲个故事,咱俩解解闷。”
胡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起来,他讲的是葫芦娃,尤其当时爷爷一瓢粪、一瓢粪的把葫芦弄大,而这七个葫芦就因为吃了太多粪,这才有了特异功能,变得强大等等。
我觉得他这个段子太无聊了,而且我越听越困,甚至想打哈欠。
我又跟胡子说,“你平时不是有那么多的荤段子么?都拿出来,弄点激情的。”
胡子挠了挠脑袋,无奈的说,“今天邪门,脑子就是不太好使,想不起那么多拿手的段子。”
我心说这么行?我又损了他几句。
胡子最后一发狠,讲了关于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惊涛骇浪的故事。
我刚一听故事名,兴趣倒是挺大,但随着深入这么一听,好家伙,竟然是八仙过海。
就这样等到了十八楼,我也没听到什么荤段子。
我给胡子腾地方,胡子蹲在瑶姐家门前,他又把撬锁那些家伙事拿出来了。
胡子的技术还是那么棒,这么摆弄了不到一分钟,门锁就开了。
我俩先后走进去。我本来觉得,瑶姐毕竟是个女的,家里应该很干净,甚至飘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才对。
谁知道她家乱的可以,尤其空的啤酒瓶子,乱摆乱放。
我对着这么乱的家,无奈的笑了笑。至于胡子,他把目光都放在挨着入户门的一个鞋柜上。
这鞋柜有半人多高,在最上面放着一个啤酒瓶子,瓶子下方压着一小沓钱。
胡子嘘了一声,还把钱拿起来。他嗖嗖的数起来。
我以为胡子想把这钱据为己有呢,我觉得这么做不太好,我就点了他一句。
谁知道胡子并非这么想,等数完后,他跟我说,“一千块,这孝敬钱可不少哦!”
我没明白孝敬钱是啥意思。我让胡子多解释解释。
胡子接话说,“这瑶姐一看也懂得偷盗里的规矩,她在门口压着钱,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