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的一路上,我们没遇到鬣狗群,也算走的太平,但这段路并不短,等到天亮时,我们才赶到禁地的外围。
我打量着四下的环境,给我感觉,整个禁地很大,一眼望不到头,而且它的地势比较低,在一片“凹坑”之中。
这也让禁地里的泥土不仅仅是潮湿,还很肥沃。这里的植被也很茂盛。综合来说,这里是食草动物的天堂,同样也是凶猛猎食者的集聚之地。
我们九个人,并没急着再往禁地里走,反倒聚在一块,商量一番。
我并不是丛林专家,但那八个猎人都是,斗鸡眼依旧充当着翻译,他把这八个人的想法,完完整整的告诉给我。
这八人想到一块去了,鬣狗喜欢在夜里狩猎,白天都躲在窝里睡觉,所以我们也遵循着这个规律,白天休息,晚上去寻找那两个精英的下落,不然反其道行之,我们晚上休息时,遇到活跃的鬣狗,那就糟糕了。
我赞同这八人的观点,尤其再往深了说,我们一路走到这里,还没睡过觉呢。有个好体力,这才是最关键的。
我们很快又分散开,但互相间没离太远,我们各自找“床”。
我的旅行包里并没吊床之类的东西,这难不住我,我爬到树上,把手电筒里的绳索抻了出来。
我把绳索缠在两个树杈之间,这样绕了七八圈之后,我又特意找一些树枝和干草铺在上面。
我是硬生生造出一个床来,之后我惬意的躺在上面。这期间那八个猎人都没闲着,他们把折叠刀当成了铲子,都在地上挖洞呢。
这些洞也有一个共同点,大约倾斜二三十度吧,一直延伸到地里,而且并不深,能让一个人躺在洞里,只把脸露在外面。
我很纳闷,问斗鸡眼,为什么要睡在洞里,为何不像我这样睡在树上,又或者直接弄点干草之类的,铺在地上不就得了?
斗鸡眼傻兮兮的咧嘴笑了,他回答说,这里的环境太潮湿了,蚊虫很多。如果在露天休息,一来很可能被蚊子咬的很惨,二来等太阳升起来后,照在身上,再被湿气这么一沁,很容易换上怪病的,浑身关节都特别疼。
我猜这怪病就该是风湿之类的东西,另外听他这么说完,我倒是又一次的挺佩服这些土猎人的智慧。
斗鸡眼对我挥挥手,那意思,也建议我下地,跟他们一起睡在坑里。
我摇头拒绝了,因为我打心里这么想,人在什么时候才躺在地里?这太不吉利了。
大约过了二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