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但估计就算打扰,他也不会醒了。
我找个被,给胡子盖上了,另外我也把那五根假棒子,都塞到胡子的怀里了,毕竟这是村民送来的祝福嘛。
我自行又简单收拾一下,之后挨着炕的最边上,找个地方躺下来。
这么躺着,乍一看我有股子受气包的架势,但我反倒舒服,毕竟这是我认为的炕上最干净的地方了。
我闭眼后,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晨。
突然间,我听到嗷的一嗓子。我是硬生生被吓醒的。我起床一看,胡子已经盘腿坐在床上了,原本放在他怀中的五根假棒子,此时都被丢到了地上。
胡子骂咧咧着,说哪个天杀的?趁他睡着时,竟然给他这么多‘棒子’。
我指着自己,说那个天杀的就是我。
胡子一愣,随后嘿嘿笑了,他对我倒是没啥脾气。
我把生殖崇拜这事又跟胡子念叨一番。胡子不像我,他盯着地上的五个假棒子,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一转话题,问他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胡子试着下炕走了走。他一脸愁容,说现在身子骨不行了,年纪大了,而且昨晚上也真是弄多了,最后兴风作浪时,眼前都阵阵发黑了。
我让胡子一会多吃点,争取好好食补下,用这个给身体找找平。
没多久我俩还一起走出土坯房,这次也有人给我们送来早餐,但不是英子了。
我猜英子很可能也是腰酸腿疼的,此时下不了炕了。
我和胡子饱餐一顿后,我们又去了村头。
这时村头并排放着四辆小推车,都是那种单轮的推车。
斗鸡眼和四个村民正站在推车旁聊天呢,斗鸡眼看到我时,他嗖嗖跑了过来。
他先跟我汇报,说他在整个村里搜了一番,目前只收集到三袋半的土豆,至于狗皮,倒是弄得挺多,足足有五袋子。
我边听边看了看推车,上面摆放的,都是那种大号的麻袋。
斗鸡眼拿出为难的架势,又跟我说,“现在有四个推车,土豆却准备的这么少,我们要是装扮成商贩子去嗒旺,会不会因为货太少而容易有破绽,被恶三们看到,会不会因此起疑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斗鸡眼了,一方面我得肯定他,因为他考虑的挺周全,我们就算装样子,也要装的像才行,但另一反面,我觉得斗鸡眼的脑子确实太实在了。
我跟他说,再找五六个麻袋来,把这些麻袋和原本装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