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这是我早年听朋友无意间说起的,天竺那边,貌似很重男轻女。
我猜生女儿这个词,对天竺人来说,很可能是最高的一种诅咒了。
帝力这个举动,也引起房间外的两个手下的主意了。这俩手下在心急之下,还强行开门,冲了进来。
但他俩看到帝力并没遇到危险时,他俩又拿出尴尬的样子。
帝力心情不好,这时摆手骂咧几句,把这两个手下都哄走了。
等房门再次被关上后,帝力根本没喝凉茶的念头了。他起身向外间走去,最后从冰箱里抱出一大堆的啤酒。
他回到床上,一罐又一罐的喝起啤酒来。
我默默数着。帝力真是个好酒量,他在近一个钟头内,足足喝了十多罐,而且还没上厕所。
最后帝力拿出醉酒的架势,他一头侧歪在床上,很快打起了呼噜。
我这时站的身体都有些僵了,我适当的活动下。至于胡子,他一直趴在会议桌下面,状况只能比我还惨。
他忍不住了,从会议桌下面爬了出来。
他踮着脚,直接走到窗帘旁。他一边观察着帝力,一边扒拉几下窗帘。
我本来抱着谨慎的态度,并不想走出去,但我架不住胡子这么扒拉。最后我一闪身,跟他并排在一起。
我俩还都蹲了下来。胡子附在我耳边,跟我说,“帝力这畜生,他没喝药,既然如此,咱哥俩直接给他打针吧。”
我心说既然A计划失败了,现在也只能执行B计划了。
我点点头。胡子又一摸后腰,把那个注射器掏了出来。
胡子举着注射器,隔远对着帝力比划着。
帝力睡得跟死猪一样,根本不知道我俩的存在,不然他看着这只注射器,保准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而胡子呢,他比划的同时,想着一个问题。随后他又凑到我耳边问,“打针打在哪个地方不会让人疼?你知道么?”
我拿出一脸认真的模样,同样凑到胡子耳边回答说,“打在别人身上。”
胡子一愣。我又补充说,“这玩意是往肉里扎的,怎么可能有不痛的说法?”
胡子念叨句,“他娘的,也是这么个道理。”
他也不比划了。我俩一起不发出声响的,往床边凑了过去。
帝力穿着短裤和短衫,他的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了。我和胡子无声的打着手势商量一番,最后我俩把精力放在帝力的右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