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县,荒地里,漆黑的夜空下红蓝两色警灯交替闪烁,十几名神奈川县的警察正在做现场初步调查。
两辆警车从东京方向疾驰而来。
车刚停稳,穿着便装的三木一郎就推门下车,急匆匆的向人群走去。
“三木警部,其中一名死者正是黑泽胜利议员的独子,另一具尸体因为高度腐烂,暂时无法确认身份。”
现场负责的警部迎上去汇报道。
虽然都是警部,但神奈川县的警部和警视厅的警部含警量完全不同。
三木一郎脸色阴沉,点了点头走到坟前,在车灯的照射下,晃眼瞟到墓碑后顿时一怔,接着噗通一声跪下去扑在了墓碑上,大喊道:“父亲!”
身后一众警察顿时面面相觑。
另一具尸体是三木警部的父亲?
可……是不是有点太年轻了?英年早逝?这不对啊,那么年轻就死了的话尸体怎么还没烂完?灵异事件?
众人感觉背后莫名有些发凉。
胆小的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三木警部,节哀顺变。”神奈川县的警部硬着头皮上前安慰了一句。
三木一郎扶着墓碑,回头看向警部点点头,“谢谢,不过我父亲已经去世十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
“咕噜~”
听见这话,众人再看看那具没有烂完,还算“新鲜”的尸体,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默默的又多退了几步。
十多年还没烂完!这要尸变啊!
“是……是吗?”神奈川县的警部额头渗出虚汗,干笑道:“那令尊在下面可保养得真好,一点不显老。”
八嘎呀路!我他妈在些说什么?
他回头对手下喊道:“你们赶紧找副上好的寿材把三木警视长的尸体装起来,等天亮了重新入土为安。”
“嗯?”三木一郎一怔,意识到对方误会了,从地上爬起来瞪着他没好气的骂道:“八嘎!蠢货!这不是我父亲的尸体,用猪脑子想想,他都去世十几年了尸体还能那么完整吗?”
听见这话,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娘的,这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啊?那……那您刚刚……”神奈川县的警部感觉自己脑子有些短路。
不是你一上来就扑着墓碑喊爹?
三木一郎敲了敲墓碑,阴沉着脸说道:“只是墓碑是我父亲的,我父亲的墓碑昨晚被偷了,这群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