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滚吧。”
“真不帮我?”青山秀信双手撑着他面前的桌子,很认真的问了一句。
长谷川泽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和他对视,同样很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是,我绝不帮你这个混蛋。”
“哐!”
青山秀信突然伸手一把摁住他头狠狠的砸在桌面上,瞬间鼻血狂飙。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必要尝试挽回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了,你刚刚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我得出口气。”
他一如既往翻脸比翻书还快。
“八嘎!你……你果然是属狗脸的家伙,我不帮你,真是极其正确的行为。”长谷川泽愤怒的骂骂咧咧。
“啪!”
青山秀信大耳刮子抽他,把他面部死死按在桌面上挤压,流淌的鼻血顺着桌子边缘滴答在地面,“我就不信你外面真就没有一个在乎的人!”
“哈!哈哈哈!”长谷川泽的笑声中满是嘲弄,喘息着说道:“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孑然一身,连个朋友都没有,这辈子最在乎的唯有武井先生一人,可他却死在你的手里,以至于你现在连个能够拿来威胁我的人都没有,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报应?”
“死的是武井宝雄,蹲监狱的是你长谷川泽,由此可见,我才是你们的报应!”青山秀信咬牙切齿说道。
突然,他笑了,笑得很灿烂。
长谷川泽莫名其妙,“神经。”
但心里却有升起种难言的恐惧。
“武井宝雄是死了,但是我记得他还有孙子孙女吧?”青山秀信松开长谷川泽,语气戏谑,“你既如此在乎他对你的恩情,那能接受恩人的后代因为你不配合而遭遇不幸吗?真这样的话,你对得起他泉下之灵吗?”
他当然不至于对武井宝雄的孙子孙女下手,但是不防用来威胁对方。
他深知自己在长谷川泽眼里品德败坏,无恶不作,对方既然感恩武井的话,不敢赌自己会不会真那么干。
这就是心狠手辣的好处,说一句威胁的话,被威胁的目标就得害怕。
“八嘎呀路!你个杂碎!比起我们干的事,你也就多了一层官方的皮而已!”长谷川泽暴怒的揪住青山秀信的衣领,呼吸急促的死死盯着他。
青山秀信一脸有持无恐,甚至摊开双手,“看来你确实很讲忠义啊。”
“该死的家伙!”长谷川泽面部微微抽搐的松开了他,然后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