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放心,明日我定当到场祭奠。”
崔圭文去年就病重了,一直在医院躺着,终究是没能撑过这个冬天。
对于老人来说,冬天就是杀手。
他的灵堂应该会很热闹,许多日本企业家,在日韩国企业家,受其资助的政客,韩国本土应该都会来人。
别看他之前被青山秀信拿捏。
那是因为他老了,一心就只想为儿子铺路,没了心气,加上身份敏感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又有田宫慧子这个家贼配合,以及青山秀信背后有彦川家,否则还真欺负不了这老头。
民团势力很大,在日本,敢光明正大大,不计代价和他们对着干的只有在日北朝人组成的北朝联合总会。
北朝联合总会跟韩国民团一样都是背后有国家支撑的庞然大物,名下十几家银行,二十几家企业,还有包括一所大学在内的六七十所学校,每年给金家提供的外汇都超十亿美元。
南北对抗,这两個阵营不同的势力在日本也经常冲突,打出狗脑子。
和在日韩国人积极参与日本政治谋求平等待遇不同,北朝联合总会强烈反对会内成员参与此事,甚至是禁止在日北朝人和日本人通婚,所以相对来说,在日本就没有民团吃得开。
民团会主动接触青山秀信,而联合总会至今都还没在他面前出现过。
他们的发展思路不行,等青山秀信这种大量和民团有利益关联的官僚上位后,联合总会肯定会遭到重击。
“嗨!多谢青山警视,慧子恭候您的大驾,我还得去向家父生前的一些挚友报丧,先行告辞。”田宫慧子面色淡然的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
她对崔圭文没什么感情,但终究是生父,面对其去世情绪难免会有所波动,所以没心思跟青山秀信调情。
盯着田宫慧子妙曼的背影,青山秀信不禁幻想起了她穿丧服的模样。
想必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吧。
他还没解锁过灵堂副本呢。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莫西莫西。”青山秀信接通。
“警视,十分钟前北新宿三丁目一家金店被三名持枪匪徒抢劫,死亡一人,警方赶到时匪徒已经逃走,从现场监控来看,三人行动果断,杀人毫不犹豫,是惯犯无疑。”抢劫犯二系系长圆谷大郎语气凝重的汇报道。
青山秀信正为东野结成的下落感到头疼呢,哪有心思管这种才死了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