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浮华落幕。
各回各家,各上各铺。
而青山秀信既不回家也不上铺。
凌晨时分,行人稀少,路边一辆被挡住前后车牌的黑色奔驰车内一男一女正在叠叠不休,车身前后晃动。
清水雅子今晚替青山秀信喝了不少酒,精致的脸蛋红似晚霞,白皙的脖颈后仰,散落的秀发就如同瀑布。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金宇城的烟终于抽完了,在外面望风而冻的够呛的他上了车,先把清水雅子送回家。
“警视正,那我先进屋了,您早些休息。”到家门口后清水雅子先向青山秀信告辞,然后才准备开车门。
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薄薄的鱼尾裙外,再没有一片多余的布料。
青山秀信淡淡的说道,“告诉你儿子北海一家从今以后不许贩毐。”
他的底裤可以松,但底线不能。
毐贩就跟小鬼子一样,都该死。
他管不到的时候就算了,既然能管到对方的业务范围就得明令禁止。
清水雅子脸色一变,但看着青山秀信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最终只能是无奈的应了一声,随后推开门下车,站在路边目送车辆离去后才转身敲响自家门。
“咚咚咚!”
“太太,您回来了。”
清水义是个孝子,因为老妈迟迟未归,他也迟迟未睡,听佣人说母亲回来了,连忙出来迎接和嘘寒问暖。
“妈妈,你怎么样,没事吧。”
他快步上前一脸担忧的问道,仔细检查母亲身上看有没有明显伤痕。
“能有什么事,放心,他也没啥特殊的癖好。”清水雅子看见儿子关切的模样内心很是感动,安慰儿子。
清水义欲言又止,就青山秀信那尺寸,哪怕不玩花活也够折磨人了。
随后清水雅子叹了口气,说起了刚刚青山秀信的告知,“青山秀信说从今往后北海一家不准再贩毐了。”
“什么?不贩毐?不贩毐的话我吃什么?大家吃什么?”清水义听见这话瞬间炸了,虽然北海一家还有其他产业,但贩毐是大头,平白少了这么多收入,下面的兄弟怎么会服他?
清水雅子也很无奈,抬手撩了撩耳畔凌乱的发丝,“我看他的态度很强硬,这点估计没得商量,你想想别的办法吧,无非只是少赚点而已。”
她有些理解不了,青山秀信也不是什么好人,贩毐赚的钱就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