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尚膺摇头,说道:“见微知着,下官相信自己的判断。只可惜,黄先生期望荆国公派兵助战,恐怕要让他失望了。”
洪育鳌眯了下眼睛,缓缓说道:“蒋大人的赤胆忠心,黄先生肯定是知道的。至于荆国公按兵不动,倒也不必太过介怀。”
蒋尚膺苦笑了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确实写了书信,派人送去施州卫。但到现在,长江南岸也未有荆国公所部的影子。
显然,荆国公王光兴是决心做个死宅男,守着他那一亩三分地苟着啦!
蒋尚膺也不打算再回去劝说,本性难移,他已经看透了。而且,他共写了两封信,能不能召来些人马,他还抱有希望。
高唐观还在熊熊燃烧,提前撤下来的掘壕俘虏聚在一起,远远地观望着这场炼狱似的场景。
“火在向上烧,想逃也没路,不是被烧死,就是被烟呛死。”一个清兵俘虏摇着长出来的板寸头,发出唏嘘,“比刀砍枪刺惨多喽!”
老惨喽,活活的烧死哇。死后就是不烧成灰,也是皮焦肉烂、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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