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
包括但不限于她的温柔，她的天真，她的无助，以及她的绝望…
这些都是装的，但更是真的。
“啊？”
听见对面那位掌握世间最暴力的组织的男人这样说，有些惊讶的橘子下意识抬头看了陈馥一眼，在对方那幽如黑渊的眸子中她什么都没看见，然后顿时像被什么吓到一样低下了头。
“说点心里话吧，我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伱的院长，我们这是一次面试考核，是双向选择。如果你不符合我的要求，或者我们不符合你的期待，那么我们便会放你平平安安回去，你学到的东西都可以带回去，这是拥有推荐名额的你所应得的。”
向来会把“时间海绵”挤成原子的陈馥觉得“面试”还是需要快一点。
他可不像某些面试官，屁大职位，都要墨迹半天，最后来句回家等消息。
他很看好眼前这位女孩，所以他想给这个女孩一个更大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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