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若没有隐瞒，“现任宫家家主身体不是很好，上次的救治有些匆忙，所以……”
“你又想为尉迟凌云寻求盟友了，对不对！”顾子展的理智再次崩溃，“你怎么那么贱！”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伤在林若的心头，也痛在顾子展的心里。
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林若也不想再多做解释什么。“你会陪我去吗？如果你不想陪我去的话，我也不勉强。”
“去！我去！”顾子展心慌地喊着。
林若朝前径自走去，“去驾驶直升机吧，我们早去早出发。”
顾子展想道歉，想说刚刚那句话不是他的本意，可是，那些字眼就同沾了胶水一般黏在喉咙壁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