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现在身体还在恢复,力气就更没多少,在席铮大力镇压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一吻过后,林盛夏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然而席铮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他依然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半拖半抱着把她带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安安静静的,除了他们俩再无别人。席铮粗暴地关上了门,把林盛夏压在了墙上,再次覆上她的双唇。
林盛夏很想推开他,可是推不动,她只好不停拍打着席铮,也阻碍着席铮的上下其手。
“别动,乖。”席铮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带着浓重的**,他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企图去解开她穿着的衬衫,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洗手间里格外清晰。
许是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盛夏有了深深的抵触感,她用出了吃奶的劲儿从席铮手里挣脱开,狠狠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席铮你无耻!”
本就醉意朦胧,突然被甩了一巴掌的席铮直接就愣在了原地,眼神里还带了几分委屈和控诉,好像在问林盛夏为什么打他。
“够了!”林盛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断掉的肋骨那里隐隐作痛,她一手捂住了胸腔位置,恶狠狠地盯着无辜脸的席铮,“你不觉得自己很脏吗?”
“都和苏韵睡到一起了,现在又来强迫我有意思吗?”
“还是你想齐人之乐,两边都臣服于你的西装裤下?”
“如果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你可以歇了心思了。我觉得你脏,特别脏!”
“你知道有句俗话叫唯有牙刷与男人不能共用吗?”
“我对和别人共享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反而觉得恶心之至,麻烦你行行好,放过我,你和你的苏医生爱干嘛干嘛,别再扯上我了!”
林盛夏控制不住地流着眼泪,一开始还能保持勉强的冷静,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声嘶力竭,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席铮玩弄于股掌之间,胸口的位置很疼,却不是因为那个断掉的肋骨。
闻言席铮也怔在了原地,身体僵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没有想到那样一个错误会被林盛夏知道,他以为那件事除了他和苏韵无人知晓,却不知道林盛夏为什么会知道。
他嗫嚅着,手足无措地想要上前去抱抱林盛夏,却被她哭着打开。
他只好举起双手往后退了退,给林盛夏一个安全的距离。
“你别哭,我错了,对不起。”他小声说着,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反应,“我就是喝多了一时抽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