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一夜没睡。
“什么时候发现阮阮不见的?”出了高铁站,行李就被席铮的几个助理瓜分了,林盛夏也顺手把乐乐塞到了席铮手里,紧张地看着项恒远,“你们有没有查到她的去向,她有留下什么信息吗?”
“林总监,您先冷静一下,我慢慢跟你说。”背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项恒远有些吃不消,他边走边安抚着林盛夏的情绪,将掌握的情况一一说明。
“我早该想到的……”听完项恒远的回应,林盛夏瞬间就没了刚才的气势,整个人都颓靡起来,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事一样。
“盛夏,你没事吧?”席铮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连儿子都顾不上,直接塞进了项恒远怀里,自己抱住了都快哭了的林盛夏。
“没事的,没事的,阮阮能找回来的,你别担心。”
“我早该想到的……她去找我喝酒那天我就该想到的……”林盛夏完全没听到席铮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地喃喃自语,满脸的内疚,“如果我当时就约席涛谈谈,阮阮不会走的。”
“盛夏?”席铮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直觉她知道些什么,脸色也严肃起来,“盛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前段时间找我喝酒的,就是苏韵流产那天。”林盛夏觉得自己很累,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哭泣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尽快找到顾阮阮。
“那天苏韵拿她不能生宝宝刺激她,她和找到医院去的席涛一起做了检查,医生说她是宫寒体质,很难受孕……”将那天的事情七七八八地说了一遍,林盛夏连责怪席铮那天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力气都没有。
她斜斜地靠在车窗上,眼神失落又无辜“她在那之前就想离开席涛了,只是一直狠不下心舍不得。那天的诊断结果不过是督促她做出这个决定罢了。”她苦笑了一下,忍了大半路程的眼泪就这么突兀地落了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将脸上的眼泪胡乱抹掉,依然看着窗外,s市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看不见一丝阳光。
“她有心离开,就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所以,项特助,还要麻烦你多费心,她可能不会用常规途经离开s市。”
所谓的常规途经,是拿着证件买高铁票火车票机票离开,而所谓的非常规途经,要么是在高速路口阻拦过路的大客车,要么是租车离开,这两种无论哪种,就算是让警察去查,也很难在段时间里查到结果,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行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