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也不为过。
“还是不想说吗?”项恒远在席铮把人提起来的时候就先问出了口,他一点都不想去看男人现在地样子,不用想都知道很可怕。
“嗵”,项恒远的话音落下不足十秒,席铮就已经再次把人按了下去,他始终阴沉着脸,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好像项恒远才是老板,而他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打手一般。
“我、我就是、车、车坏了刹不住,才撞到他们的。”男人终究还是开了口,只是答案却并不让人满意,项恒远本来还有几分同情他,现在就只剩下满满的嘲讽了。
“我说,你还真是忠犬啊,都快被玩死了还编故事呢?你该不会觉得我们俩大男人是傻子吧?”